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这一次,又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雀跃吗担心吗害怕吗?
不,花姐反而是松一口气。
你手里那张王牌,那样令得你咄咄逼人一副强者的姿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真得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
我慢腾腾的晃荡,平素只要五六分钟的,这回用足了十分钟。
那个穿着米色风衣黑色紧身裤搭配深棕高筒靴的时髦女子,可不就是王晓。
我从巷口出来,她对着我这个方向六米远,朝我颔首。
风把她及腰的长卷发吹起,一缕挡住了她的眼睛与脸颊。
于是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觉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涩意。
我走到她身边,指指侧前方的“绿荫”,她率先迈步,我紧跟其后。
老板jack是个香港人,西点师;jack的妻子是本地人,所以他留了下来。
于是对热爱甜点的本地人阿花,就有了口服。
我才进门,jack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栀子小姐,带朋友来?”
他朝王晓笑得热情:“欢迎来到绿荫。”
王晓似乎兴致一般,点点头就往里头走。
我对jack耸耸肩:“两份提拉米苏,加红豆双皮奶。”
王晓看着窗外不语,我打破沉默:“我替你点了,不介意吧。”
她忽然回头,怔怔盯着我:“你很奇怪?”
我弯唇,不语。
我好像学来了老霍的小动作,真是耳濡目染。
“你不该对我横眉冷对吗?怎么却是这样……”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难道是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