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台湾腔娇娇滴滴充斥空间,耳膜嗡嗡直响,一点也听不进去,就只有那挨着肚皮的指尖,那一个颤抖,尤其明显的触及感官。
沉默半响的霍妈终于开了腔:“听说了,晨晨转述的。”
她话里听不出来任何感情,而我几乎相当于她半个女儿,怎么听不出来言外之意。
我弯了身,双手伸开抱住霍妈,埋在她身前蹭了蹭:“妈,你是不是心疼了?”
“嗯,的确心疼了。他那样极端,到底是像了谁。囡囡啊,我这些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想到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心寒啊。老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相当于自残的行为,让我跟你霍爸情何以堪。我一个字也不敢告诉你霍爸,你霍爸要是知道了,他就不是胃穿孔了,腿都要被打残了。你别看平素腻霍爸和和气气的,一旦触到底线,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的。”
圈着我的手臂一紧,我听到心酸到骨子里的话:“我怎么就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