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大步走到他面前说:“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我看到他眼神闪过的一丝茫然,被紧接着的震惊所取代。
他低头,望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刀子,因为疼痛而开始脸部扭曲。
我一直都是个狠心的女人,王义,你为了一己私欲杀害祈,我也可以为了一己私欲杀害你!
我冷笑的望着他颤抖的眼神,无视沿着刀柄缓缓流过我指尖的热血,不带任何情感的说:“这一刀,距离心脏0.5公分,是我给你活命的最后机会,所以,相对的,你要告诉我,祈在哪里!”
我擅长养生,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用眼光就能将人拆成一堆完整的零件,所以在心脏和肺之间插把刀子,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难。
他似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呆呆的望了我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如此陌生,笑得如此狠绝:“这么肯定他还活着,就跑来向我要人?”
我瞪着双眼凑近他,同样冷笑:“他活着或者死了,决定你活着还是去死!也决定着我的!”
是的,只要我微用力向左偏斜刀尖,就能破坏他的生命延续。
王义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平静的望着我,似乎连胸口的疼也消失了,他说:“你就这么爱他?情愿跟他一起死?”
“不!我不愿意和他一起死。”我说:“我一个人死,就足够了!”
他的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因为过于复杂我无法参透,然后他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