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玲长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句:“是啊,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孩子把心思藏得很深,我这辈子估计都猜不透了。”
鲁嫂一边拧开水龙头洗手一边笑了笑,说:“孩子毕竟长大了嘛,很多事情他都需要自己去面对,我相信他有自己的想法,做事也会有分寸,所以夫人您就不要再去为他操那份心了。”
闻言,唐可玲只是笑笑,没再继续谈下去。
展亦清回到房间后就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后便躺靠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静静地看着窗外。
湳市虽然地处南方,但时值四月,这个城市仍没有回暖的势头,现在室外的空气里仍旧夹带着一丝寒意。展亦清看着窗外还未完全染上新绿的树杈,突然间就有些出神。
感冒的症状是昨天回到湳市后才出现的,一开始他并没有太在意,更没有去想自己为何突然就染了病。直到今天与木子霖见面后,他才觉得自己愈发不舒服,所以才会在开会的时候不自觉地分了神。
至于为什么会感冒,他无需多想,便知道并不仅是因为天寒,更因为在天寒中跳进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