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郎中汗都下来了,忙道:“刚小的只粗略诊了脉息,待小的再给姑娘底细瞧瞧。”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顾程更疑上来,眸光略扫了眼后面立的玉芳慧莲,难不成真有人暗害大姐。
周慧莲极力稳住心神,扶着琥珀的手却忍不住用力,掐的琥珀生疼,却也不敢吱声,周慧莲心里知道,便是这事过了,爷也疑上她了,想不到这丫头如此厉害,几句话便把形势扭了个,那郎中也是个胆小没用的,被爷吓唬几句就露了底,明明白白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周慧莲暗恨不已。
徐苒盯着诊脉的柳郎中,道:“爷不过说笑,郎中莫怕,只好生瞧你的脉,真若有闪失,也怪不到你头上去。”柳郎中头皮都发炸,心道这顾府里都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难缠,怪道这丫头能得宠,这心思深呢,比三娘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郎中暗里悔上来,都怪自己贪财,还计量着拿便宜银子,今儿能全须全影儿的从顾府出去,明儿他就去庙里烧香,可刚说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