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爹都没怪苏苏,也轮不到你这个儿媳妇来说这事。”傅泰渊满脸不悦喝斥她。“淑兰与苏苏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而且又是在婆家受委屈才来,你这个做嫂子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
傅泰渊这么说她,宋盈芝顿时觉得面子颇下不了台,怒火浓烈充斥她胸口,忍不住酸溜溜地说,“是呀!公爹都已经死了,他哪会怪得她们呀,就算是怪,那得等到她们到下面见到他了,才能怪呀。”
“你……”傅泰渊怒急,指着宋盈芝,连后面的话都堵在喉处。
傅淑兰心里暗急,宋盈芝这个嫂子本来就喜欢她,现在还连累他们吵架,不知所措紧绞着十指。
白苏苏莹眸透着淡然,深邃却隐匿着薄怒,“舅母作为外公的儿媳妇,但听你的语气好像是巴不得外公不在一样。”她经常来傅家,宋盈芝在外公前又是一个样,在外公背后又是一个样,对她也是如此,还老是觉得外公阻止了她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