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啃他的小豆豆。直啃到他妖孽万状地吟哦,目含水光地又要扑上来。
她奸笑地闪开,“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快叫金主大人。”
“小辉煌,”他低低的声音含着无限春意,似吟唱一般“小辉煌,小辉煌。”
她一头黑线地打断,“不许叫小辉煌,要叫就叫辉煌殿。”
他哼了一声,狼爪不安分地挑逗起她的嫩蕊,直到它鼓硬起,再细细咬啮起来,她推推他的脑袋,他反正吮得更用力,啧啧作响。
小sè_qíng狂,她脸红了红。
“我不认识那女人,”他含含糊糊地解释着,“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嘴真硬,但她也不是那种非要什么都打听到底的人。其实那女孩子以前和他有什么关系她倒不想知道,主要是……她有点不太舒服。
“不……不生气了吧。”他还是很在意的,被什么人当透明都没有关系,只要他在意的人眼里有他就好了。被重视的人无视,感觉是超级地烂。
“小乖,”她揉着他柔软的发,“你不问刚才是谁的电话吗?”
话音刚落胸部被他的虎牙顶了一口,然后他满面不甘愿地从她乳间抬头,“我等你说。”
这嘴硬的小子,明明写了一脸‘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是谁,是谁’。却还这么不干脆。
她掐掐他的脸,“是我妈妈。”
他哦了一声,很乖地停下所有动作。“然后呢?”难道她妈妈要来?
“她要再婚了。”她笑着,“我很高兴。”
他看着她含着幸福的笑容,说着她要回去参加婚礼,下周二的。她要离开几天,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嘱咐他乖乖听话,不要到处乱跑。
难怪她这么干脆让他吃,原来是有目的的。一走就一个星期,丢下他一个人。他眉眼有些不好看了,嘴巴渐渐可以挂油瓶。待她后面说道会带特产回来安抚他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压上她,威胁,“小辉煌,金主大人,走前是不是要先去买张床啊?”
“是哦,”她背被硌得生疼,“唔……”冷不防被他狠狠地捣进身体里,忍不住闷哼了声,湿润的甬道吞吐他的灼热还是有些困难。她攀着他的肩,轻轻地哼着让他慢点慢点,可也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经被撩到了她越是求饶越是用力,到最后几乎是在全身的力量在撞了。她舔着他的耳廓,听他低低地带着颤音的咆哮,动作越发凌厉生猛。一阵极速地进出后,她仿佛灵魂与身体都被抽离了。
在被推上顶峰的那刻,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要是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似乎也不错嘛。
“买张大的双人床。”他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才好。”
靠之,房间才多大,他一比划半壁江山都没有了。“这张是一米五宽的二米长的,新的买一米八宽的就行了咩。”
“不行,太窄了,”他一口否决,“做得不舒服。”
靠之,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她苦口婆心,“再说了,房间就这么大,你说的床一摆进来还有落脚地儿吗?你看电脑桌,再看下电视柜。还有小x王游戏机,你要置它们于何地哦。”
他瞄了一下,“总有地方收拾它们的。”没有什么比运动环境舒适来得重要……嘿嘿……
“我才是金主,我说要一米八宽的就行了,二米二你想也别想!”她振臂一挥,再次重申金主地位的重要性。
他嘿嘿地笑起来,“一米八很容易出事故的,”他暧昧地奸笑,“比如你的腰……”
辉煌打了个激灵,对了……她的老腰……
最后床的尺寸……大家8用我说也应该知道了伐~
你好,小蘑菇
申请一个星期的假单被踢回来了,理由是近期她请假太多了,加上近了年关事多所以不予批准。李辉煌攥着假条咬牙切齿,心想牛什么,老子有钱,炒了你。
秋秋安慰她说得了吧,你上次大庭广众下上完洗手间直接把水甩到谭董事脸上,还是当着仙人掌陈理千的面,他只是行政警告你算完你就该偷笑了。年关耶,年关还让你请三天,你就要笑掰大牙了,居然还不知足?
辉煌郁闷极了,“我妈妈结婚耶,她好不容易熬了这么久才找到幸福。我当女儿的怎么可以只留那么短的时间呢?”
“难不成还真为这种事辞职啊,辉煌,你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不容易的。”秋秋喝了口水,“你看,虽然我们都是底层文员,但好歹工资准时发,三险一金都有,时不时有奖金和补贴啥的。你看看,电影票,购书券,蛋糕券,购物券,零碎加起来也挺可观的。这工作要求不高,强度也不大。可你想想,如果你辞了工作,外面多少失业人口来竞争,你又一中专生,以后想回来竞争得过人家咩?”
这事实理由太强大了,辉煌却不想死心,“可如果我中了奖呢,中了几十万块,是不是可以不用考虑啊。”
秋秋一付看白痴加弱智的眼神看她,“辉煌阿,你出来混多久了,怎么这么幼稚哦。你什么专业毕业的?”
“问这做什么哦?”
“辉煌啊,你想想,现在这社会,gdp疯了似的拉长条,人均工资水平一个劲儿的平均,平均到每个人都是百万富翁。可实际上到这程度了吗?”秋秋学经济的,一说起来滔滔不绝,“不要以为手上有百八十万就可以牛13哄哄了,我和你说,这个世界有多少钱也是不够的。打比方说辉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