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好家在啊!小兽终于跟她回家了。
~资本家肖想不到了耶!
他略略吃惊,她很少这样对他主动,可是他想不了别的了,他管不了也顾不了了。顺应着她的吻,他发狠了似地拥着她,像是要揉入骨髓一样的回吻着,唇舌翻搅着,口沫交粘。
这是他们的一方小小天地,只归属于他们,所以百无禁忌。
在换气的隙缝,他全身都微微地在颤抖着。
一方面因为激烈的情感爆发,一方面也因为那开始蔓延在全身的疼痛。噬骨切肤,无可纾解。
她的眼睛氤氲着,水雾蒙蒙后是可以一望见底的清潭。
他一直等着她消气,一直等着她向他伸出手,说一句,好了,你出来吧。他在等着她的原谅,等着她说,我不生气了。
岂料她比他想像得更加坦率,无需无语言,只消几分动作,半点眼神,他便了然于心。
所以说,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心下一想,就是满满得意,他失态地拦腰把她抱起,亲着她的下巴,鼻子狎昵地顶着她的耳贝。麻痒得让她骨软身酥,不停地轻颤着、躲闪着。
他怎么可能让她逃掉,把她往床上一掼,旋即伏身而上。
冷不防她倒吸了口冷气。
这口气无疑就是在寒冷的冬天时泼下的一桶冷水,浇得沸腾的小兽一脸惨白,冷热更替蒸气交错间简直是黯然销魂……更伴随严重的身体机能上的器质性损坏和极严重的心理压力……
但小兽除了忠诚于感官外,比感官更上一层的,是他的金主辉煌殿。于是他就算忍到爆血管也得放慢速度,老老实实地滚到一边,缩起手脚,问她,“碰到你伤口了吗?疼不疼?会不会裂开??”
刀口处是有些隐隐的疼痛,但开口不大,现在感觉也很好。刚才只是一下子想到了,再加上他的力道有点重碰到了点所以反应大些。
结果小兽的反应比她还大,一脸愧疚加无辜。
这实在是怪不了他,命苦不能怨作者,是伐~(h卡,借你台词用一下~)
她于心不忍,“没事啦。没事啦。没关系的。”她主动得都有点脸红,可是愣这么脸红了,小兽也是没有胆子再上前一步,而是警惕地上下扫视她全身,最后停留在她腹侧,嘴角明显痛苦地抽紧了线条。
“没关系啦。”她半埋进被子里,羞愧自己的循循善诱。“小心一点……”真丢脸呐。
小兽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了,不由自由地往她这里挪挪挪,声音小小,“真的可以?”
她才开完刀没几天呐,他没有把她养胖,汤水也喝得不够。
再说了,她刚打完仗回来……
还有,她的脑袋上还肿着个包……
真的没事?
真的可以?
辉煌囧然地看着他,吞了口口水,“要不,不要了?”
这明显是个询问句,可他听完的表情好似就要哭了。
切,矫什么情,还真没有她干脆。
她烦躁地踢开被子,看来不拿出强硬姿态来,他是不会从的了。
“脱衣服!”
小兽明显被惊吓到了,“脱?……脱……”
可恶,她好心给他个台阶下,他怎么就不能顺着她的竿子爬上来呢?难道要她抹着口水,诞笑着请他来上吗?
然后,场景就这么僵了一两分钟……
直到金主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脱不脱?”
他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于是,他怀着激荡又无比期待的心情,带着极为兴奋的心情开始背对她宽衣解带——待他的脱了上衣,他扭头看她,发现她目光炯炯地直勾勾盯着他。
如果你是草原,我就是星火,将你燎原。
如果你是小猪,我就是篝火,将你烤熟。
她的眼神里明明白白打着这两行字。
他的心旌激荡,一阵安慰——他果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
待把衣服除干净了,他慢慢靠近她,犹豫的声音极为暗哑,“真的没事?”
其实她也不太确定,不过伤口那么小,出院时也私下问过,如果把握得当应该没事。呃,只是没有想到时间这么快……都是资本家不好,随便对她的小兽放电,害她要在这时候给他甜头。
她想了想,老实回答,
“……嗯,应该没事吧。”
小兽闻言,差点没有哗啦啦倒下一盆清泪,
“那,还……还是算了吧。”
看看她把他欺负的,强迫人家剥光了现在却说得模棱两可,害得他光着身子哭丧着脸说算了吧。
那形状太可怜了。
她手指划划划,从他光滑又曲线优美的背部滑下,探头到他耳边,“小心点,没事的。”
她实在太坏了,小兽那滑得和果冻一样的皮肤开始染上浅樱色,并开始颤抖起来。
辉煌心想,我是不是有点在找死?
可是忍不住又想调戏他,手指不安份地滑啊滑啊地滑到他的耳边,轻轻一弹,“乖啦,没事哒。”
他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来,一方面是被挑逗得受不了,一方面也在气她的乱来,他回头一把攥住她的手,目光炯然,“辉煌,别闹了。”
不闹怎么行?
她一口堵住他的嘴,双手环着他的颈,在他口中浅探深入,用一种极为柔媚的勾引来令他渐渐地褪去防备,慢慢地驯服下来。
“小心点,没有事的。”像是催眠一样,她趁着间隙和他耳语,“乖。”
他像中了咒一样,无意识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