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水媚,说不出的鲜艳生动,高锟本就是个爱好美人的,虽说这一位不能动,但喝喝酒、纯欣赏欣赏,也是美事一桩。当下爽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琅琅素来看不惯这个,其实如蓝高锟两个只是正常喝酒,但无论何事,这女孩子做来,她总是厌恶,皱眉看向秦天,他正自若地与晓春说话,再想想他那脾气,终于忍住没有开口。
如蓝与高锟喝的痛快,不多会那大半瓶就没了,老傅看得心痒,也加入了,沈骥惊奇,“薄小姐这样海量。”如蓝喝了酒,面上添了一层薄晕,甩开她那些顾念烦恼,不知有多青春明媚,眼睛更是水润透明,看过来,他但觉身上一阵一阵发热,心想这女孩子真是妖精,难怪秦三放不开。
喝了一会,桌上气氛渐热闹起来,老傅索性与琅琅换了座位,让她挨着晓春,沈骥也开了戒,四个人声音高高低低,欢声笑语不断。
融融一直仇敌一样看着,晓春故意问,“薄小姐做什么的,竟跟个男子一样爽朗。”
秦天刚要说话,却瞄到包厢门开了,高锟先抬眼,叫道,“哈哈,看谁来了!”
如蓝是背对着门,回头一看,傅铭顶着雪花,站在门口,看他们齐齐望过来,局促笑笑,唤了声,“大哥,三哥,高哥。”然后没了话。
“下雪了?”融融站起来,傅铭点头,“不小,有一会儿了。”融融惊喜,蹬开凳子拖着晓春就往外走,晓春只得拿了大衣随她去了。
琅琅一边摇头,这丫头,一边命服务员给傅铭安排座,秦天道,“你坐过来,”如蓝傅铭两个一起抬头,如蓝知是叫她,顿了一下,便只得挪了个位子,坐到融融的位子上。
一时服务员摆好了座位,换好碗筷,秦天笼过如蓝肩膀,嘴唇都要贴到她耳朵旁,“你喝了多少?”他的气息热酥酥撩着她耳朵,如蓝甚觉烦厌,不耐烦嗯了一声。
高锟此时替她解了围,“小如蓝真能喝啊,快半斤了,我和老傅,都比不过她。”
小如蓝?秦天似笑非笑瞅着如蓝,她趁机不动声色脱开他,笑对着高锟,“那是您承让。”
高锟虽纨绔,却实是个性情中人,今天与如蓝把酒言欢,对她娇俏不做作的性格很是喜欢,欲再说什么,琅琅在他腿上掐了一把,他一看,秦天阴着脸正盯着如蓝呢,如蓝哪里怕他,就着那笑意对他转过脸,鼻尖蹭着他下巴的胡茬,吐气如兰,“怎么了,难道你现在能把我怎样?”
她眼睛那样水媚地勾着他,在他怀里,虽旁边都是人,因为角度原因,却只给他一人看到,秦天心中也不知是喜还是怒,吻上她额头。
晓春融融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她刚想问如蓝怎么坐在她位子上,晓春却扯扯她,如蓝也转过来,无辜地望着她,融融气咻咻坐到傅铭旁边。傅铭有些沉思地看过来,然后又掉转过去,如蓝感到熟悉,但又说不出那怪异的感觉,直到回去后当晚,她半夜忽然醒来,他的眼里,有停车场那天黑暗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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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如蓝的选择,如蓝的歌...
接下来几天,如蓝都泡在图书馆。现在是网络时代,互联网上知识爆炸,但无法深入,可以让人知道,但如蓝要的,却是最大可能的了解与懂得。
所以她选图书馆。
图书馆的好处还在于,只要你泡在里面不借出,就不会留下任何记录。
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面前摊着十余本书,从《性心理分析》、《犯罪心理学》、《性犯罪心理》、《变态杀手——深层犯罪心理解析》、甚至到当红畅销的一些关于心理和犯罪方面的小说、评论,她都抱来,聚精会神,笔记记了一大本。
作为一个外勤人员,她上过一些这方面的理论课,但并非专长。可是,当这些变成一项工作,无论是化身应召女郎,还是现在的恶补知识,对她而言,那就是必须。轻啜一口咖啡,她忽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部特工电影,威风凛凛的特工a女持枪对着床上躺着的、陪目标睡觉但失败的b,“只有最末等的人,才会用陪睡这等原始伎俩。”她不禁失笑,夭寿哦,只要能完成任务,哪个最快最有效用哪个,谁还管完成的怎么高尚漂亮?
他们的世界里,只有目标,没有禁忌。
傅铭那天眼里的光,让她觉得他对她、对这边,都还有戏,但作为已经被放弃的线,她已不能再主动联系思,没有思的后台支持,她决定自己来。
这样做相当冒险,因为她毕竟不是专业,但是当她真正决定要去做某件事的时候,顾虑反而没那么多了。
书里得到的信息触目惊心。
性指向变态,简单说就是患者满足性欲的对象非常态,最易懂的例子是同性恋(注:现代社会对同xìng_ài越来越宽容,本文仅做一例用)、恋物癖、恋尸癖等。
如蓝想着与傅铭相处的点点滴滴,决定拿它与性欲倒错交叉比较。性欲倒错,引起患者性兴奋的环境或对象非正常,比如有人必须通过施虐(或受虐)才能得到快感;或者是人为地创造一定的环境、制造一定情景来引发性欲,再如有些人热衷于制服诱惑。
其实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性非常态倾向,象法国现代哲学家、思想家福柯,就是一个典型的受虐癖的同xìng_ài者,但关键是在不妨碍他人的前提下,如果越了界,就会变得非常危险和恐怖。
——案例一,美国上世纪5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