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小楼怕生,他不喜欢人多嘈杂的环境。
“大清早的不做饭不□□,跑别人家里来蹲点看戏,家里是穷得买不起电视机吗?国家社保买了吗,贫困补助下来了领了吗?你孙子孙女儿吃早饭了吗?吃了早饭你送去上学了吗?”我像是疯了一般一通乱吼,然后急不可耐地拨开人群,“还不走,是等着我留你们吃午饭吗?”
这里看戏的人很多也是邻居,可我现在管不得得罪不得罪,我只知道他们让小楼害怕了。
所有人见我有一些狂躁,再眷恋不舍也惋惜地离开,都走了好远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外围的人群被驱散,我便看到门口正对着的地上,头发凌乱,一脸狼狈的程妈妈跌坐在地上抱着程楼,双眼无神地看着地上,而地上是一摊粘稠得快要干了的血迹。
那个电话挂了之后我就拉着洛于谦出来了,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现在知道了。
洛于谦握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