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相信你一定已经尝到自以为是的恶果,否则,你不会亲自把元一送来。”
“柴鹤!!你!----你早知道我在----骗你----”
“还记得在来维也纳时,我在机场跟你说的那句话吗?‘柴家到了我们这辈儿,就算生了两个不详之物。自己不顺畅时,捎带着会害死身边一圈人,让他们也没好日子过----’看来,你根本没在意。”说着,柴鹤唇边绽放着一朵绝丽的微笑,却妖逸异常,犹如一瓣黝暗的黑郁金香,播散着最致命的毒汁。
“我以为那时你是怕麻烦我们照顾你----难道----难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准备----”
“也许,这场游戏里,我唯一愧疚的就是我的元一,让她置身于绝望的悲伤里----可是,我已经决定拿命陪她,我说过,我永远知道她在哪儿,她走了,我追随!”
“疯子!!你这个可怕的疯子!!你知不知道,你在拿两条命在玩儿!两条人命呐!你可以不珍惜自己,可是,你的元一呢,她为了你差点儿----”
“差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