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猫叫,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约。
黎默被眼前的风景迷住了,雪白的皮肤若凝脂,高耸的丰胸在黑色文胸的包裹下蓬勃欲出,纤细的腰肢,像是一折就断,妖娆著在他身下弯出诱人的弧度;运动裤在激烈的挣扎中蹭下去了一段,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黑色的内裤边缘,精致可爱的肚脐随著呼吸一上一下,像是一张小嘴儿再说著,来啊,来爱我啊……
“轰!”脑中一声巨响,黎默瞬间被yù_wàng主导。
他急切的俯身低头,隔著文胸咬住她一颗rt,大手急切的去退她的裤子。
“啊~”胸前传来的酥麻像是十万伏特电流,让我眼前一阵眩晕,寂寞了太久的身体开始作出最真实的反应,一股湿热自下体喷涌而出。
我觉得自己真实yín_luàn到了极点,竟然因为他这简单的动作就达到了高潮。
很快,文胸被他连著上衣一起脱掉,裤子也在他的努力下岌岌可危,而身上的他,除了西装有些歪斜,衬衣有些褶皱,依旧衣冠楚楚。
“嗯~”他、他竟然把手伸了进去!
自己都不曾如此对待过的私密之地,被他揉捏著、撩拨著,大量的ài_yè涌出。
他抽出手,放到我面前,笑得蛊惑而不怀好意,“看,小夏,这是你的东西,好多呢!”
脸如火烧,我难堪的偏过头,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反正也是徒劳,倒不如任命的去享受。
他在我耳边低笑,然後,裤子被完全退了下来,下体传来一阵清凉,然後……湿热。
我震惊的弓起上身,快感让我无法言语,只能粗喘呻吟著,看著他埋在我双腿之间的发顶,我又羞愧又亢奋,两种情感让我饱受折磨……“啊!”他、他竟然咬住了……
敏感的花蒂被他以牙齿轻扯,花谷被拨开,他的麽指伸了进去,翻搅著,撩拨著……灭顶的快感和空虚让我失了理智,我嘶哑的呻吟“好……好难受……”
他自我腿间抬起头,邪笑著,拿下粘了透明ài_yè的眼睛,一双凤眼微微上挑,说不出的邪肆和魅惑,“难受?哪里难受?”说著,他将我双腿大分,然後跪坐起来。
我看到他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掏出那火热的凸著青筋的巨大男根。然後将gt抵在我入口处,潜入潜出,我立马方寸大失,带著哭腔嘤咛道“我、我要……”
闻言,他凤眼一亮,就像蓄势待发就等一声令下的赛马,“噗嗤”一声直接一进到底。
“啊!”久未经人事的通道被蓦地撑开,撕裂般的疼痛和著迅速游走全身的快感让我欲生欲死。
“哦!好紧……小夏,好紧!”他动情的呻吟,捧起我的脸深吻我不停嘤咛的唇。
下身在我适应之後,开始快速chōu_chā,九浅一深,那感觉妙不可言。
12
黎默这厮绝对是个禁欲已久的个中老手。
我被他颠鸾倒凤胡搅蛮缠了近四个小时,到下午两点我们才开始吃午饭。
餐桌上,筋疲力尽的我连筷子都捏不起来。
黎默很自觉的喂我,当他用筷子夹著一片生鱼片沾了芥末酱递到我嘴边时,我缓缓张口叼下,然後悲催地发现那男人竟然又硬了!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
我的哀嚎他充耳不闻,一把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入口正对他“挺身抬头”的男根,然後双手一松,狠狠将我贯穿。
他一边不知疲倦地挺动狼腰,一边大力揉捏著我胸前的饱满,在我耳边一遍遍沙哑地低吼,“小夏,小夏!你这个小妖精,要榨干我吗?小夏!小夏!”
我欲哭无泪,拜托,老兄,是你要“涝死”我好不好!
晚上9点,黎默驱车将我送回酒店,我刚想下车,就被他箍住腰拉回座位上,身上一沈,是他翻身压了上来。
“别……我真不行了!”我虚弱地求饶。
他低笑,低低哑哑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听起来给外性感悦耳,“虽然,我很想,但是为了你以後的‘性’福生活,我想,我还是节制一点吧。”
谁跟你有以後!我在心里说道,但考虑到说出来的後果,我决定装聋作哑。
他对我不合作的态度有些失望又有些无耐,低头给我一个深吻,问“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大腿上传来火热的坚硬,我头疼,这厮真是精力充沛啊!
“不用不用!”我连忙说著,就要推开他。
他不动如山,下身在我大腿上摩擦顶弄,许久才粗喘著说“真想干死你!”
明明是衣冠楚楚、温文儒雅的男子,嘴里却说著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可我竟然一点儿也不觉的突兀,甚至莫名其妙的湿了下身。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笑得得意起来,“怎麽?我的小夏又饿了?”
“你别胡说!”我奋力推开他,这一次他倒是很好推,眨眼间翻身坐上驾驶座。
我汗颜,果然主动权在他!
不行,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这只是一夜……呃……一日情,很单纯的一日情,我不能想太多,要吸取教训,要吸取教训!
想著,我快速开门下车,刚想头也不回的走人,却被他叫住:“小夏!我不会放弃的,你最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我浑身一震,埋头狂奔。
我想,我发软的双腿跑起来一定姿势很可笑,否则为什麽我听到身後他那样爽朗迷人的大笑声?
坐电梯上楼,经过蓝奕崎房间时,他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