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低了下来,任凭我如何抗拒,也不过是把嘴巴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演绎到了极致。
他是两极分裂的人,狂野和柔情都在他那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宝贝儿,我算着你高朝了四次。”
我羞赧地握起拳头捶了下他的后背,“滚!”
万景渊动了动,“刚滚了,没要够?”
我推了推他,“赶紧起来,去抱谦谦,你说你,就不能等都睡着了吗,动静这么大,张阿姨肯定知道我们在干嘛。”
万景渊翻身下去,音色带着释放后的慵懒,“知道就知道,谁家没这点事。”
我穿好睡衣,把被子盖在万景渊的身上,去抱了戴子谦进来,万景渊招呼着,“儿子,躺爸爸妈妈中间来,跟爸爸玩会,爸爸教你玩……”
男女之间真是奇怪,经过了一场欢爱,心里的隔膜好像无声地消失了,再看万景渊,镌刻般的五官愈发俊朗了,还带着一抹承担了一个家庭的深沉。
翌日,直播结束后,万景渊打来电话,有个应酬,会晚点回来。
我打电话给任之初,“之初,你的店开的怎么样了?”
“在装修,你要来吗,过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