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成这样,也不知何时能好。
没办法只能懒懒的躺回去。一躺下便觉颈肩凉湿,伸手一摸,原来枕头早已湿透。忆及梦中所经历的,心都不住抽痛
五儿只得将枕头抽出来,放在一边,再重新躺下。
月光似练,透过小小窗口零碎的散落在地上。
同屋的婢女还未回来,四周寂静无声,透过窗子,可看见窗外一轮冰月。五儿拉上被子,就这样望着窗口。
五儿就这样一直看着,就一直望着着,泪珠儿却不停地流下来,五儿忙不敢再看,捡被子拉过头。
王娴放下了绿纱窗,剪了灯花,坐下来,绣着手边的一个荷包。十指灵活的穿舞,一针一线细细的绣出一个“君”字,绣完后,盯着那个字看了好久,忍不住用手附上那个字,轻轻摩挲着,唇边不由带上一丝笑意。
又想起今日表兄夸奖那个奴婢所熬的那碗药,心里一阵怪异。还好自己马上就把她要过来了,要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祸端呢。
随即,王娴暗惊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想到有关李君的事就心绪起伏不定,忽喜忽悲。
“世间男子多薄凉,切记勿将满腔衷情辅以一人”娘临死前拉着自己的手,万千叮咛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