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三个人在知道他连连骨折的事故之后,统一的反应就是:“报应!”
墨阳的声音最低,但说的时间最久。
说的时候眼睛盯着珞瑜,眼睛里血丝根根分明。
那是因为熬夜。
三个人说好轮流夜里照顾珞瑜,但常叶不到十点就开始犯困,墨阳刚躺下就听到手机响,珞瑜在那头怒吼:“你们谁借我一条腿把这头死猪踹下去!”
徒手,撼动不了常叶的梦。
常叶的觉,已经睡到忘乎物,忘乎天,其名为忘己的天人合一境界了。
于是墨阳急奔而来连续作战。
然后就流了鼻血。
珞瑜笑骂他之后立刻给自己姐姐打电话:“哎那个谁,要不你今天过来给我守灵吧,我这里只剩下一个血人一个死人还有一个残疾人了。”
于是老姐施施然前来。
墨阳他们都清楚,这个女人表面上看上去斯文秀气,行为上也算是检点,但骨子里却和珞瑜是一路货色,坐火车的时候经常有人莫名其妙的帮她拿行李,报酬就是得到一个永远都不会接的电话号码,用到你的时候哥哥长弟弟短,一扭头就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经常看一些网络意 y- in ,斯文起来和你说古论今,忘形起来立刻满嘴耽美文学,满腔男人是为了满足女人而存在的空想女性社会主义,然后经常在面对现实时感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漫长和无奈。
墨阳热情的冲老姐点点头,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下鼻子那里塞的卫生纸。
老姐洞若观火的笑笑,表示自己没看见,没乱想,没瞎猜,不要欲盖弥彰了。
墨阳急忙遁走。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于是出了门就给梅玉锋打电话:“老姐一个人在医院照顾小珞,你也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