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关换好鞋子后,她打开包确认一遍。
药盒还安静的呆在里面。
昨晚发短信告诉魏奕旬,今,「放松,我还没全进去。」
她雪白的双肩细细颤抖,「嗯,慢一点……」
低如游丝的声音在耳畔,他顿觉意识一溃千里,只有滚烫的血y上涌,紧箍着她的腰,撞了进去。
徐品羽撇过头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紧床单。
难以抗拒的缓缓抽耸,他没有全部进去,因为可怜的蜜唇被撑到几乎看不见。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低吟像细小的钩子,勾着他心脏上的r,不敢大幅度的抽c。
被速度平缓的进出安抚,刚开始充血过分似得涨痛,慢慢被混杂在疼痛中的舒畅取代。
床单被她抓出的波纹,如同不断拍上沙滩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来。
徐品羽的视野之内,是他线条凌厉的肩,结实的腹部,盆骨上的两条人鱼线。
呼吸灼热凌乱,喷在她鼻息之间。
无意间顶到她哪一个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动,爬升脑门,终於松口轻吟,「嗯……」
呻吟入耳。
是毒药。
他停下,牙关紧咬。
盯着她的脸,她的a口,r房,全都浮现酡红。
沈佑白仅存最後的理智,从她体内拔出来。
慾望上全是泥泞的y体,那殷红的x口更是张着嘴,一时难回原样。
涨满的感觉抽离後,是巨大的空虚。
徐品羽声带沙质,眼神迷离的问,「你去哪……」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了。」
接下去做,会弄死她。
徐品羽撑起上身,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走。」
他烫人的掌心,预备推开她。
她微蹙着眉,说,「c我。」
沈佑白头皮一阵发麻,抓住她两条腿,直撞进去。
她的肩背打在床面的瞬间,下体被他尽g没入。她弓起腰颤抖,就像被撞碎了盆骨。
肆意撤走,再深深撞入的硬物,带动她的r房震荡晃动。
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如同砸在她耳朵上。
她已经不知道被贯通到哪里,每下都要戳穿她,「啊……慢一点……太快了……啊……」
徐品羽视线一片雾茫茫,他打湿的刘海下,黑色的眼窝,几乎看不见瞳孔。
她发现自己的呻吟,会让沈佑白更加失控,只能闭紧嘴。
遏制了宣泄,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放烟火。
x口律动进出的r身已经粘黏着内壁,往外扯出,又塞回去。
疼痛感渐渐漫上来了。
绚丽的烟火轰然绽放後,是无尽的黑暗,和烟灰的灼烧味。
像深渊中伸出无数双手,抓着她往下扯,她蹬不开腿,开始剧烈的挣扎。
下半身被扯着摩擦床面,小腹抽搐,x里不断吐着水。
「啊……」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般呻吟。
混着拍击的水声,浓烈的情慾气味。
要将灵魂吞没。
如此恩赐,让沈佑白沉溺进这个漩涡,忘记现实的存在。
他的每g神经,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然而,徐品羽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初经x事,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死亡般的刺激。
於是呻吟变成了哭喊,「啊……不行了……快停下……求你……」
除了无济於事,还有无法逃离。
沈佑白将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压放她脑袋上方。
她拚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y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抽c的速度越快。
恶x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ys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g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慾望,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欲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y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量,准备将她从下体撕成两半。
沈佑白不是要占有她,是要彻底毁掉她。
疼痛与恐惧,竟然创造出了诡异的快感。
伴随着痉挛,她感觉到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shī_jìn了。
他低俯下来,舌尖舔着她的ar。
突然收回舌头。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齿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她几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丝蜿蜒,从r房到背,渗进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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