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浣纱剩的一股气也统统泄了尽,笑得直不起腰只能扶桌撑着。
一阵嬉笑后,这出戏已近尾声,相思病愈的书生换了衣裳要寻那小娘子去了。
四双眼睛都停在高台上,谢幕时,云桑追着那书生多看了会儿,却发现两人走下台侧时,这书生一把抓住了那娘子的手便是不让她挣开,那娘子虽也年青,可这小生面上仍有着不少稚气,不像是一个年纪的人呀。心中不免一凛,生出些好奇与刺激。
下一出戏为《雁翎甲?盗甲》,演员一身功夫扎实厉害,猴提、小毛双飞燕、小虎跳、雀行步种种技巧轮番上阵,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的“鼓上蚤”跃然台上。舞台上翻起热浪,烧的人群一片火热,叫好声不迭。
直到台上时迁两个倒卷帘翻上桌椅垒起达五米的高台,观众个个伸长了脖子噤了声。下高的时候,这贼王单脚尖勾住椅子横档,巧做一个貌似失足的动作,又叫观众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时迁倒挂金钩一层一层依次而下,盗得雁翎宝甲。
台下一阵喧天喝彩,厢房里云景已跳起来大声叫好,云桑也激动地鼓起了掌,平日里虽也看过不少戏,但大多是同些夫人小姐看的那情爱缠绵,偶有日下胭脂雨上鲜的趣儿也只得红上脸掩着唇做个样子,这般功夫还是头次见,着实过瘾。
等再一出戏下,已是申时过半,天微微泛起了黑,黄昏湿软的风送来凉意,等夜幕垂落便要熄灭这一日的热烈。
浣纱染香已离开,得了云桑的令,去厨房寻些吃食直接送,这会子又只余下姐弟二人。
云桑暗自琢磨起先前那一幕,问云景:“你可知戏班子在府中何处歇脚?”
“就安排在旁边的惜双苑,怎幺?”云景疑惑。
“走,指不定有什幺好戏看。”云桑一脸狡黠,这人是爱极了听壁脚的,也不知是何时染上的瘾。
“不是才看了幺……”云景疑惑更甚,却只跟着移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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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àn_lún大杂烩,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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