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行吗?还是淳厚师父不愿对我讲经布道。」记得她于严华寺初醒,他开口闭口就是佛理,一副爱念经的样子,她感到厌烦,然而现在回头想,她却多幺希望再回到那时,时光不要流转。
淳厚赫然撇过脸去,望着乌云半掩的明月道:「夫人别为难我。」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尤其在她面前,他还能算是一个出家人吗?
「我并无为难之意,只想淳厚师父可否也将我当成一般人。」
「夫人……」淳厚不解她之意,但她眼神有了以往不同的坚定。早些时候辰妃告知他,她急于离去,他已有了预感。虽他希望她尽早离开京师,心头却又有几分难以割舍的痛楚,为她好,他不能再三心二意。
「你要我回彰德,我决定离、开……」花凝人话说一半,突然惊叫一声。「啊……」
「小心……」
她突然往草丛踩空,淳厚吓得一跃而过,以为她要投水,紧紧抱住了她。
花凝人吓得差点失魂,不知自己竟然走至桥下,淳厚竟然也没察觉就跟上,望见自己被淳厚腾空搂着,脚在湖面上岌岌可危,吓得抱紧淳厚。「我怎走到这里?」
「妳非必这幺吓我?」他再慢些,她要跌下湖去了,他的心又被她吓得旋上半天。
「我……」她支支吾吾,依靠他怀里心跳骤然,四下无人,她紧紧依偎,嗅着他的气息,这瞬间都可以是一辈子。
「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自己,妳伤了自己,我会很难受。」
他微颤的唇瓣就在她耳边,这番话不是什幺甜言蜜语,可是落入耳里,千里跋涉,辛苦而来一切都值得了。
月光下四唇激烈纠缠,夜色的掩饰让淳厚彷佛忘了自己身分,抱紧着怀中娇躯,款款地肆虐,火舌吞噬他们。淳厚不知自己着了什幺魔,可能暮色为帐,静无他人,他肆无忌惮蚕食嘴边温香,像个欲求不满的俗人,往女躯上不断摩娑,忘了自己是个僧人。
花凝人攀着他宽实臂膀,狂咬他柔软俊唇,纠缠间两人交融花前月下,吻得忘我,眼尾突然闪过一列巡卫队,淳厚察觉连忙蒙住花凝人玉唇,将她搂往树影处。
「别出声。」他贴着她耳畔细语。
他温热的气息使她心跳更快,巡卫队很快从他们眼前走过去。
花凝人转身瞅着他,轻声道:「他们走了。」
「我陪夫人回寝g,别被瞧见了。」
「淳厚……」花凝人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枕着他厚实臂膀。「我将走了,往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
「不早了,夫人该休息了。」淳厚往前走去,杂乱的心思使他心情极度平静不下来,到了叉口又遇见巡更太监,淳厚赶紧往后瞧花凝人跟上没,太监用灯笼照淳厚,「太师怎了一脸胀红,不舒服是不?」
「没事儿。」淳厚低头走过去,花凝人赶紧跟上,想着淳厚满脸通红俊样,她以为只有她落入情欲漩涡,原来他也是。
到了永和g寝室,淳厚回头,瞧颤红朱颜一眼,他赶紧平息如麻心绪,「别再乱跑了,g里不比平常地方,要出事可会惹祸上身。」
「我听话睡了,不乱跑,你也听我一件事。」花凝人噘着方才被淳厚吮吻过的唇道,趾高气昂模样好似他不答应,今晚她就要闹上一晚。
「什幺事?」s.酷酷看书
「今、夜陪我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