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续与仆人走后,花凝人领淳厚入内,才要问他为何此时而来,搂紧她的双手伴随急促呼吸,窜入她衣襦内摩娑。花凝人直觉不对,这具滚烫身躯似乎不是她深爱男子,淳厚没这般热情嗜x,她试图推他,想看清楚,淳厚炙热唇舌已抵开她,窜入狂搅丁香,使她酥麻不已。火舌交缠,欲火焚烧,男躯里的毒y不受压抑,火热的纠缠她,濡湿的唇舌被深沉的吸吮,她一个字都问不出,全身的yù_wàng却被他炽烫的体温勾起。
他到底怎了?
一段交吻,酥a半露,衣袂遮不住的丰腴胴体,在漆黑的房里落入男人大掌中被蹂躏,她低低发出沉吟,半瞇着眼沉醉,却不知他到底怎了,才过几个时辰如变了个人,但这气息确是她的男人。
「呃……」a口一阵酥麻刺痛,腹间暖流猝然冲刷,她不禁呻吟,「淳厚,你怎了?」
他含吻着她酥a,不曾如此火热。她话落,已被男人一把推上床,男人不回话,炽热身躯紧紧压着她,她嗅到他急促喘息,感受到他深刻的饥渴。
「我现要妳。」香颈散发的香气使他更无法按捺,他需要发泄,却不想急速扩张的yù_wàng伤了她。他缓缓调整气息,慢慢退下她的衣衫,充血胀满的难受从衣裤敞出,往她湿热的臀间磨去。
感觉他身子抵着自己,花凝人深呼着气,相爱的两人渴望结合,她敞着腿,嗅着她男人熟悉的气息,此时之前所有的挂虑与不安皆消失。
他亲吻着她,从唇齿一路而下,吻落于酥肩之际,几次穿刺不入的身子,终被猛力挺入,花凝人骤然感到身下被巨力撑开,充满腹间的涨满快感瞬地从脚底窜脑,疼痛酥麻交杂,她喊着,「淳厚……」却不知他今晚的失常。
他深埋而入,巨大的刺激冲冲刷他的意志,身下挚爱女子的酥语使药效不能克制的发酵,她抚着深爱男人的身体,灵r交合。
***
睁开眼,花凝人感觉四肢像要裂开般疼痛,可是想起昨晚恩爱,幸褔难掩。她抚着他沉睡脸庞,但,只在一瞬间脸上笑容赫然逝去。
他的身体比昨晚更热,花凝人吓得坐起来,伸手往被里触,他体温与脸颊一样烫热。
花凝人赶紧下床穿衣,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将被子拉至他脖子盖好保暖,脚步急促出去。走到一处川堂见着一个家丁她连忙问:「杜大人在吗?」
「大人出外去了。」家丁道,见她神情慌张,家丁狐疑的多望她一眼。
这怎办?她手足无措,京师她不熟,要去哪请大夫。她叫住走了的家丁,「小哥,可否帮我找大夫,我……我相公病了。」
家丁有所不解,「他人在哪?」知道她是寄居的姑娘。
「在我房里,」花凝人指着她的房间,心急如焚,淳厚烫得像火烧,害怕他一觉不醒。
家丁对她点头,「好,我这就到街上找大夫,姑娘等着。」
家丁急忙往外去,花凝人急切回房探视淳厚。杜鹃正要去看她醒了没,见她急急忙忙走在回廊喊她,「凝人姐姐起床了,今儿怎睡得晚?」
花凝人心急趋前对杜鹃道:「我相公病了,他全身好烫。」她担心得眼眶湿了。
昨夜以为一切苦难都要度过,辗转几个时辰,又这幺了。花凝人不禁要盼,这回等他病都好了,再也不要承受这种苦了,不要三心两意了,往后都要他就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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