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睿听了这话,认真看着卢鑫说:“爹,我也认识宁姑娘,先前我也风闻了一点宁世安之案的蹊跷,我也派了一批人去查了,我怎么就连这案子的底细都弄不清。您再想想,这是光运气好能沾上还一力推动办下来的案子吗?他这是已经在皇上那里挂了号了,将来必得重用。”
卢鑫的大手掌扶着太师椅把手搓了搓,认真想了想,不说了。
卢睿给他消化了一阵子,才轻轻地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由此说起自己的事来:“低息完粮之事,虽说意义重大,但不是非儿子不可,随便换几个和谷涵志同道合的举人也同样能做。皇上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特地给儿子安一个侍郎之职。”
卢鑫往椅背上一靠,无可无不可地偏着头看卢睿。他看着卢睿低头地把自己的单镜片支脚架组装好戴上,眼神认真又明晰地看过来,他心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面上仍是稳稳地开口:“那你说说,皇帝是为的什么器重你?”
卢睿微微握了握拳,笑言:“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