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穹虽然去徽山书院听过几次讲学,毕竟不曾在书院中就读过,对这些事倒是不清楚。她若是清楚,也不会贸然邀谷涵一起吃了。
二人落座,宁青穹就摘了自己头上的幕篱,搁在旁边空着的座椅上。谷涵就看到她脸上多了道伤口,血肉殷红,还没有结痂,倒是涂了一层薄薄的碧绿药膏。宁青穹见谷涵盯着自己的伤口瞧,有些没心没肺地抬手在伤口附近挨了挨,撅嘴抱怨,“不知道会不会破相唉。”
这就连谷涵也说不准,她这个伤口正好在眼睛下方,狭狭一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一年半载的要好利索只怕有些艰难。好在她年纪小,若是运气好,将来长大了也就消失了。当然,若是运气不好,只怕要留下一道痕迹来。
谷涵想了想,总觉这约莫与她舅母昨日的卖书事件有关,便问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磕到的。”宁青穹微微一笑。
谷涵又看了看伤口,如果是单纯磕出来的伤口,不是尖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