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院御史张岑懋冷哼一声,也站出来说:“杨大人不问事实青红皂白便如此为赵大人张目,莫非是急着讨好赵大人不成?启禀皇上,臣听闻那日那民女系是神色慌张衣裳不整跑出,撞上了别人,才给人知晓此事。赵元彦这些日子均未前来点卯,请病在家便是因为当日被那女子伤了脑袋,至今半月有余未好利索。敢问杨大人,若只是一般的儿女私情,可能伤重至此吗?”
谷涵又边记边抬头看了看说话的御史,看完收回视线,下意识往侧边上一瞥,发现史官正在看自己。这位叫边兆玉的史官被抓包了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低头奋笔疾书。谷涵:“……”史官其实都是八卦之人,虽然他俩现在坐一块,但书案没连在一起,连他都不知道史官会脑补些什么记下来,也不能看。
“回皇上,那民女索要钱财无度,臣子赵元彦是事后与那民女交割不清,方才被伤了。后来我赵家的管家便带了五十两银子和纳妾文书要纳那女子为妾,那女子竟嫌钱财太少,不肯答应,臣子负责之事方才搁置下来。绝非许大人所述不肯负责。”赵育衡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