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又是一声砸到原处,炸裂了的皮肉激得我头眼昏黑,心脏竟是停了半息之久,复又擂鼓似的直往胸外跳。
我终是未能忍住几声哼哼,气息微弱地问:“您,您今日缘何,下这般重手……”
身后传来的语声一如既往的清淡:“就冲你方才脑子里那些东西,不该受这几下?你倒是把你那些什么菁华倒出来给本座看看?”
我直到彼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看我所思所想压根不需要对着我的眼睛。
我自忖在他面前还算是心思乖巧,却不知原来背后都被他瞧了去。怪不得他说我近来心中所想越来越不堪入目,还只道他是要编排个法子来折腾我。
我抽颤着勉力让自己的呼吸回复正常:“我,我真的不敢了……您,您可否轻些,我,实在是有些,疼得厉害……”
浑身从肌肤到骨肉除了痛还是痛,虽不至于断骨摧肠撕心裂肺,却也足以令我真心诚意地说上四字再也不敢,可当真是再也不敢了。
未想他竟然来拉我的衣带,想要伸手制止却发现四肢已经哆嗦着不听使唤。倏忽间又是一嗖凉意掠到腿上,心底漾漾地荡开些许身为囚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