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冬春之间,正是紫荆花开的正盛的时候,花大如手掌,略带一点芳香气息,花朵精美,五片花瓣均匀排列生长,大多为粉红色和淡紫色,十分美丽。且紫荆花的枝叶终年常绿繁茂,且宫中又有位紫荆群主,早年建设都城的时候,特意在湖边种了一排紫荆花树。
“皇上,按照天台司的推测,和种种迹象表明,受天煞孤星影响的女子就是雄鸡的主人。为了天下太平,宫中安宁,请皇上明断。”这是礼部大臣秦德的声音,他一说,众臣也纷纷表示赞同。
“皇上,您可不能听信这小官的一面之词啊!再怎么说紫荆郡主也是您的侄女啊!”常丞相怕自己的计划落空,急忙替紫荆辩护起来。听说农场的鸡鸭吃了药已经发生效果了,不过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蔡蔡那边居然断了消息,也不知怎样了。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略显忧愁,毕竟紫荆的父亲也是朕的手足啊!可如何是好。
“父皇,儿臣求您了,皇家农场没有洛素素,儿臣根本招架不住啊!不瞒您说,儿臣负责的鸡鸭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出现死亡了...”小佑见皇上犹豫不决的样子,直接跪下请求皇上收回成命。
这时,安瑾晨单腿跪了下去了,愤然道“皇上,微臣虽是个小官但心念朝廷社稷,怎敢胡言造次?小的愿以人头担保,只要将这颗受灾之星锁在阴阳八卦阵中三七二十一日。待天煞孤星走完龙阳国的星空,即可。”
“保章正,只要二十一天,此话当真?”皇上松了口气。紫荆确实调皮了些,借此次约束几天杀杀心性,不见得是件坏事。
“是的。”安瑾晨回道。
“好。传朕懿旨,紫荆郡主突染小恙,不宜见风,朕心念幼侄,特赐佳地休养。”皇上想了想,既然紫荆才是禁锢的那一个,那么另外一个就“沉冤得雪”了。这样一来,皇家农场终于不用操心了。“再传朕旨意。天煞孤星已过。圣约到期。赐洛素素天山雪莲两朵。长白山人参六支,命其静养,早日回归皇家农场。”
“是!”海公公得旨。退了下去。圣旨一下,君无戏言,常丞相握着拳还想再说,皇上直接让海公公退了朝,只得闭上了嘴,心里一股气堵着。怎么好端端的冒出一个安瑾晨来,真是坏事!
大臣的队伍中,一张俊脸冷眼看着发生的这一切,看到常丞相气急败坏的表情,扯起嘴角。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个丫头,一夜之间竟然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来,不过好像她就是这样一个独特个性的女人。不过,就算你再怎么聪明,还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啊啾!”满春楼里,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是谁在咒我!”
萧白礼自顾自含着笑,端着杯子吹了吹,轻嘬一口,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啊!好茶!”
“哎,我说,萧白礼,你怎么会有闲工夫在这里喝茶,鸡鸭的解药调制出来了吗?”我一连串地向他攻击,这人一大早回来连觉也不去睡,就直接跑到满春楼待着了。
“哎哟,我说,洛大小姐,本公子原本可以安安稳稳睡个美容觉的,是谁逼得我连夜快马加鞭颠簸了那么久,还爬了那----么高的山?喝口茶还不让啦!”萧白礼夸张的张开手比了比,呛到。
“哪有那么夸张...话说,你那兄弟靠谱么?”其实为了争口气,除了凌拓,我召集了所有人一起策划了一夜翻身的反抗计划。当我表示需要去买通天台司的人时,萧白礼表示他可以不花一文钱可以做到。
“你想知道?”萧白礼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高挺的鼻子,红唇勾起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歪着脑袋问我,虽经过一夜的赶路,可是皮肤还是女人般的水嫩,看不出一丝倦怠,黑发垂了下来,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这真是任何女人都想要的完美肌肤吧,怎么就长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我嘟起嘴可恨的摇了摇头,又小狗似的猛点头“说吧说吧!”
“其实吧,正如你所说,是兄弟怎么可能不靠谱。”
“兄弟...”我喃喃道,难道?
萧白礼笑了笑,站直了身子,捋直了了因坐着而产生的衣服上的皱纹,走到了窗边,推开了靠着大路的窗户,阳光洒了进来,打在他脸上,渗进了肌肤里,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金色琉璃的光芒。白衣黑发,微微飘拂,缓缓开口道,“他叫安瑾晨。很奇怪吧?我姓萧,而他姓安,原本是两个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有搭界的人吧,偏偏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娘。”
“你的意思是说...”原来他去找的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我不免有些惊讶,“我们认识也有段日子了,怎么也不曾听你说起过。”
萧白礼回过头来,安然一笑,“何止你,凌拓也不知道,不知今天他能看出些什么来。”
“既然是兄弟,又何须遮遮掩掩的。”我不以为然道。
“诶,我也想他堂堂正正地喊我一声哥啊,人家不愿,我还能说些什么。”萧白礼叹了口气,很是心酸的样子。原来阳光公子的背后也有阴暗的不愿提起的秘密。
“怎么说?”
“我娘生了我之后父亲就去世了,安瑾晨的父亲按照我父亲的遗嘱愿意照顾我娘一辈子。但是世事难料,两人逐渐产生了感情,后来就有了安瑾晨。”
“这个...略微复杂啊!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