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翔扒着柜门瞅了瞅,再三确定没有人声,这才从陆西周的衣柜里滚出来,弓着身子,猴头猴脑地赤脚往客厅走。
做贼心虚,不到被抓这一刻永远体会不到心脏跳得能有多块。潘翔将宿舍绕了一圈,站窗后看着两人出了大楼,这才相信方才的危机终于过去。
往房间一瞧,官慧已经套上了制服,丝袜被撕得穿不上,她索性一脚踢了,踩上高跟鞋就往外走。来到潘翔面前,好大的一通火,对着他鼻子就要咬上来。
潘翔身手矫捷,不仅让过她小腰说:“先回去,下次我再去找你。喜欢什么就买,当我给你赔不是了。”
另一间,陆西周正将柜子里的衣服扒拉出来重新收拾。
他是chù_nǚ座中的chù_nǚ座,强迫症到衬衫上不能有一道褶,又洁癖到无可救药,潘翔不过在上头坐了一会儿,他愣是挑出上面的扔地上,预备一会洗。
潘翔给他发支烟,他不要,他就给他夹耳朵上,说:“同是大夜班,都累着呢,抽一支提提神呗,又不收你钱。”
陆西周停下手里的动作,睨了他一眼,将烟抽下来叼嘴上,咬了咬那烟屁`股,含糊道:“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嫌累。”
陆西周飞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