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哄笑起来,直了身子头往后仰去。范凌云拉着另一个女士的手说:“看这些男人,看这些男人!”那女士说:“这男的是谁,也太缺德了,占了便宜还说这话!”
他们说他们的,许俊岭却在思索着叫文静的这个女人,心想:她做那事儿的瘾真就有那么大吗?有机会能遇上她,一定和她干干,亲身体会一下瘾大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和范凌云天天买了报纸来看,在外面跑了三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在魏力走的那天,他们搬到鲜水街的那幢房子里去了。
学校附近实在找不到便宜点的房子范凌云才答应搬到鲜水街去的,搬去之前还抱怨许俊岭不肯耐心点好好找。许俊岭问她怎么学校附近房子就贵了这么多,她说:“这是夏天,到冬天你就知道了,这么深的雪,”说着在膝盖上划一下,“这么大的风,”说着晃一晃身子,“人都会吹跑。去年我从教室到宿舍,都是弯了腰退着走回去的。”
鲜水街到纽芬兰大学要走半个小时,是一个叫凯塞琳的a过女人开了小车为我他们搬的家。凯塞琳是范凌云系里的助理教授,范凌云叫她小老师。许俊岭看着她一点都不小,快四十岁了。偷偷问了范凌云才知道比许俊岭大不了两岁。于是许俊岭也叫她小老师,她听了一脸的高兴。范凌云告诉许俊岭说:“小老师最善解人意,每次来看我都戴着我送给她的景泰蓝手镯,提着蜡染的手提袋。”
许俊岭一看果然是的,偷偷地笑。凯塞琳一边开车一边问:”lk”许俊岭吃一惊,怎么外国人也这么善于察言观色。他用英语说:“你听不懂中文,怎么知道我们在谈论你”
她说:“iknow.”
许俊岭对范凌云说:“可见世界上人心都是相通的。”范凌云翻译给她听了,她连连点头说:“k.”
搬完了范凌云留她吃晚饭,她一口应了。又问能不能把她丈夫麦克也叫来。范凌云说:“.”她马上就打了电话。做菜的时候范凌云说:“外国人观念和中国人不一样凯塞琳是美国加州大学毕业的博士,麦克是餐馆烤面包的,想不到吧”
许俊岭说:“那她丈夫还不是个出气筒,怎么活下来的”范凌云说:“我看也挺好。”
许俊岭趁机说:“要是中国人,这做丈夫的要倒血霉了,别在阳世上做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