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锋含住那翘立、粉红的rǔ_jiān,温柔地吸吮,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麻辣的激流从胸脯四散开来,流遍全身,点燃了她本已柔软的身子……他揉捏她翘挺的臀,大手缓缓移到她的花丛禁地,轻柔爱抚几下,就有温热的蜜液涌出……
她难耐地扭动,双眸微闭,眸光散乱,身子虚软得再也禁不住他的撩拨,直想软在他身下,与他一同欲死欲仙。
“妩儿,要吗?”他的手指轻勾她芬芳的花蒂。
“嗯……”她感觉魂魄已经脱离了躯壳,只觉得身子空荡荡的,更紧地依偎着他强健的身躯。
他拥着她倒下,迅猛地刺入,顶到最深处……她蓦然睁眼,感觉到这一刻的充实与满足,想吻他,却见他满目狠戾、面庞森寒,骇人得紧汊。
叶妩错愕地看他,为什么他的神色这般奇怪?
她抱紧他,柔声问:“陛下,怎么了?”
楚明锋的一进一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狠,好似要将她撕个稀巴烂,“朕要你生不如死!朕”
“为什么?”
“因为……”
她抓着他的肩膀,双腿勾着他的身,然而,还没听到他的回答,还没尽情享受那欢愉的时刻,他突然消失了,就像一阵风,来去无踪。
她坐起来,找遍了床榻,看遍了房间,也找不到他……为什么会这样?他突然消失,是惩罚自己吗?她蜷缩成一团,嘤嘤哭泣……
猛地,叶妩睁开眼,气喘吁吁,双眸染泪,软枕都湿了。
刚才的缠绵只是一场春梦,却那般真实,真实得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真假。
为什么会做春梦?为什么会梦到楚明锋?为什么……
她抹去泪水,侧身躺着,再也睡不着了。
楚明锋……
不知他现在正在做什么,批阅奏折,还是宠幸某个妃嫔?
脑子里都是他,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回忆渐渐涌上来,一幕幕地在脑海里放映,恍如昨日。她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时而叹气……直至堕入梦乡……
三日后,叶妩的答复仍然是拒绝。
拓跋泓没有勉强她,说今日便离开扬州。
“妩儿,你会记得我吗?”
“希望会。”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相见了,你也不说点儿好话。”他略有失望,从怀中取出一把金刀。
金色刀柄,刀身寒芒闪烁,削铁如泥。她看见刀柄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雄鹰,那翱翔的姿态好似正要俯冲而下、叼啄猎物。
拓跋泓将金刀放在她手中,握住她的手,让她握住金刀,“这把金刀是我最珍视的贴身之物,从我出世就在我的襁褓里。你拿着金刀,若遇到危险,可用来防身。”
“我不要。”她意识到语气太过生硬,又道,“这把金刀对你意义非凡,我不能要。”
“你不随我去魏国,此后不知何时再见面,你留着这把刀,就当我们相识一场,留个纪念吧。”他更紧地握她的手。
叶妩唯有收下金刀。
拓跋泓握住她的左肩,“若你改变了主意,或是遇到什么难事,可去洛阳找我,去最大的绸缎庄锦绣绸缎庄给我留话,我自会找你。记住了吗?”
她敷衍道:“记住了。”
只怕这辈子不会去洛阳了,是否记住,无关紧要。
他微微牵唇,笑得牵强。
然后,他的右臂使了力,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相拥。
她没有推开,就当给他一个告别的拥抱吧。
半晌,拓跋泓松开她,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腮,转身前行。
步履如飞,袍角扬起。
他的背影,定格在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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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匆匆走向御书房,步履飞快,面有急色。
宋云正好踏出门槛,见沈昭匆匆地走来、也不停步,眼见就要撞上自己,他后退也来不及了,当场傻眼。两人相撞之际,沈昭忽然向左一偏,撞到了宋云的肩膀。
宋云不明白了,沈大人最是从容淡定,什么事让他这般失态?
楚明锋拿着一份奏折,眉眼纠结,面色凝重。听见沈昭行礼的声音,他起身离开御案,将手中的奏折递给沈昭,负手而站,眼中忧色分明。
沈昭接过来,匆匆看一眼,“扬州知府李大人的奏报已至,想来是命人快马加鞭呈上的。臣刚刚听闻,扬州府热瘟横行,疫情颇重。”
“李大人说,扬州城内蛇鼠出没,以致城内出现了热瘟。”楚明锋的语声又重又严厉,“为何城内有那么多蛇鼠出没?这不是很奇怪吗?”
“陛下,当务之急是遏止热瘟疫情的蔓延,研制良方医治百姓。”沈昭沉重道,“扬州府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臣愿前往助李大人……”
“你是当朝右相,怎能去扬州?”楚明锋立即打断他,“万一你也染上热瘟,如何是好?”
“臣哪有那么容易染上热瘟……”
楚明锋不悦地瞪他一眼。
沈昭道:“热瘟横行,死人越来越多,扬州百姓纷纷逃出扬州,若将疫情传到京中或是别的州府,那就不得了了。陛下,瘟疫最为可怕,一旦失控,便无法收拾,死者无数。”
楚明锋点点头,“朝中谁可担此重任?”
沈昭正要说话,宋云进来道:“陛下,晋王求见。”
片刻后,楚明轩进了御书房,见两人面色沉沉,便道:“皇兄是否与沈昭商谈扬州府热瘟一事?”
沈昭颔首。
楚明轩看似很关心扬州府热瘟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