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给他极大的鼓励与满足,他目含笑意,热吻骤然加大力度。
唇湿滑,舌灵巧,纠缠一时,缱绻一世。
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遍体颤栗。
情火蔓延,楚连珏解开她的白丝寝衣,林舒瑶忽地握住他的手,楚楚地看着他,“珏,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何事?”他强硬地脱下她的寝衣。
“也许凌玉染有违宫规,但不知为什么,我喜欢她。雅儿不会放过她,珏,答应我,保她一命,好不好?”
“你为什么喜欢她?”
“我也不明白,可能觉得她知分寸、懂进退、有头脑、有主见吧,在众多宫人当中,她是比较聪敏的一个,不过我喜欢她的是,在各宫娘娘面前,她并不奴颜卑膝。”
“就因为如此?”
“喜欢一个人,从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也是。”楚连珏一笑,“我可以保她一命,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她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地答应她。
他满目希翼,“不知你我生养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瑶儿,我想你为我生养皇子、公主。”
林舒瑶凄涩道:“我生养的,又怎么可能是皇子、公主?”
楚连珏深深凝视着她,“这一点,我会想法子,只要你答应我,我都依你。”她模棱两可地回道:“生养之事,看天意吧。”
她主动吻他,诱他堕入温柔乡。
凤帷锦帐,被翻红浪,两情缱绻。
她的配合,她的柔情,她的温香软玉,她的迷乱轻吟,给他莫大的欢愉与满足。
林舒瑶沉沉睡去,他也累得昏昏欲睡。
却在这时,忽然传来一缕箫音,孤独,悲伤,苍凉。
楚连珏陡然清醒,这是《山鬼》。
是谁在深夜吹箫?
从箫音听来,应该是在慈宁宫内。
枕边人鼻息轻缓,他尽量不着痕迹地起身,穿好绸衣,随意披上外袍,出了寝殿。
宫人都歇着了,楚连珏没有惊醒任何人,走在慈宁宫的宫道上,寻找那个吹箫的人。
循着箫音找了好一会儿,他望见不远处浓密的夜色中有一抹虚淡的白。
那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他可以断定。
走近一些,他看见那白衣女子站在小亭子里,对月吹箫。
这支箫曲,这支《山鬼》,在她的吹奏下,愈发哀伤、痛楚,令人动容。
楚连珏站在亭外,怔怔地望着她。
这身形,这神韵,这《山鬼》,就是清凉山碧池与他埙箫合奏的女子。
“何人吹箫?”他颤声问道。
白衣女子惊得一颤,立即转身,见是陛下,福身行礼。
原来是凌玉染。
他有一些失望,踏入小亭,沉声问道:“你也会《山鬼》?”
婠婠决定对他说真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