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运敏伪装的太到位,或许是因为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尖酸刻薄看吴吴运芝不顺眼,所以吴运芝知道她不对劲却找不到具体不对劲的地方。
荣祜原本还想把武运敏设为禁止来往人员,但吴运芝不同意,她觉得那是她姐姐,还说武运敏的本性就是如此。
小的时候两姐妹就这样,二姐宁愿和别的小姑娘玩都不愿意理她。她每次和人闹矛盾,二姐总是会哄着对方又是买糖又是买辣条零食的,把对方哄的开开心心的却对她冷眼相对。她和人辩论时找二姐评理,二姐就会把对方夸成一朵花把她贬低的连狗屎都不如。
二姐就是这样的人,不喜欢她,有点尖酸刻薄。但她没有坏心思,她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会主动欺负。虽然每次她和别人有争执的时候二姐都会把她训斥一顿,但后来那些孩子的家长却会就此打住,不会找家长,也不会再责骂她。
甚至有时候爸妈给她买什么东西,二姐即使想要也不会抢她的,只是会去找母亲撒娇让母亲帮她买。
这时候她就明白二姐还是关心她的,只是态度不对,所以她完全不觉得二姐跟荣祜嘴中的品德有失有什么关系?他家二姐还是很棒的?不喜欢她还是因为父母的偏心所以二姐讨厌她追求公平公正有什么错?
荣祜听着吴运芝振振有词的理由感觉很无语,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在武运敏走后哭了那么久,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会这么排斥武运敏不还是因为她的伤心难过,结果呢?看来是他多此一举了。
不过就算如此,荣祜也没有放下这件事,没过几天就去武家拿户口本了,可惜武运昌刚刚带走。
这会儿吴运芝还是情绪很低落,不过好在没有生病,也没有抑郁,这就让荣祜很放心了。
“荣祜,你明天就得走了。”原本静坐的吴运芝坐在床上看荣祜在那收拾东西,突然地就就觉得难受。
荣祜整理着东西也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回了一声嗯,他怕自己看见小芝哭然后就舍不得走了。
结果吴运芝的情绪更低落了,“你这一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说不定等你回来孩子都生了。”
荣祜轻声低笑起来,“胡说,哪有那么迟?等收麦子我就回来了。”
“收麦子是什么时候?”吴运芝顺口就问,问完才发现自己暴露了。
武运绫就算是一个还算有钱家的孩子,可家里的田地状况还是知道的,这时候的田地可是一家子的命,也是家里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一个家庭可以没钱,也可以没房,但必须得有田。
武家也一样,就算再有钱也从来都没有丢弃过田地,甚至偶尔兴致来了,武父还会带着他们姐妹几个一起去地里。
武父还经常说:“一个人不管走到哪一步,有多大的成就,都不能忘了自己的本,丢了自己的田。你是田地养活长大的,你可以不种田,但不能不会,更不能不懂。田地就是自己的根,什么都可以丢,唯独这个不可以,丢了你就是忘本,没良心。”
吴运芝不由的暗暗懊恼,看来是最近几天一直被荣祜宠着忘了自己的底细。像这种事,有谁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也就是她这个记忆没有融会贯通的蠢货了。
荣祜还没有说话,外面就传来阵阵的嚷嚷声,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有人在叫荣祜的名字。
吴运芝和荣祜看看对方,不约而同的起身去外面。
到了外面就看到鼻青脸肿的大胡子,两个人都有些疑惑。这几天荣祜拜托强子隔几天去一趟大胡子家,看看他的病情,前两天强子说大胡子已经好了。
而这会儿,大胡子鼻青脸肿的,比上次被荣祜打的稍微轻缓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张荣祜你个混蛋,不借老子钱还打老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打不过老子就和别人合伙一起打。”
荣祜没有说话就站在那听大胡子骂,只是身边的吴运芝气的不行,直想冲过去跟大胡子对打。
“小芝,不生气,看他到底要干嘛?骂的再狠都跟咱们没关系,左耳进右耳出。”荣祜拉着吴运芝在她的耳边低语。
大胡子本来见他们出来就骂的更起劲(有兴致)更欢快了,结果他们两个却完全不拿他当一回事,他在这边骂着,那边还笑着说情话。
这可把大胡子给气坏了,“张荣祜,你把老子打残了,你准备怎么赔?别tm的背后说悄悄话,想说话滚你娘的床上说去,别再老子面前碍眼!”
“觉得碍眼就离远点,没人求着你听。”吴运芝气愤的开口,她已经听荣祜的话收敛脾气了,但大胡子的话太难听,她跟本就忍不下去。
荣祜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搂着吴运芝的肩用行动表示赞同。
大胡子看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嘴中也不在叫骂了,把手握的“咯吱咯吱”响,然后大步的往荣祜他们身边过来,眼睛直视着吴运芝。
吴运芝被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李氏正好扶着,吴运芝绝对要栽下去,荣祜也赶紧站稳身子去扶她。
李氏扶好吴运芝气愤极了,她最讨厌那些倚强凌弱的人,尤其是欺负孕妇的人,“大胡子,欺负一个孕妇,你还要不要点脸?”
大胡子在旁边嘻嘻哈哈的笑,为他们出丑而兴奋,“荣祜,我就说你是弱鸡,果然是。你看你连你媳妇都扶不住,不会是力气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