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喜良说清楚了心里的话,也松了一口气,两人找地儿放了水,勾肩搭背往回走,范喜良忽然想起一件事,问,“你那个阿梦怎么办?”
徐二自嘲地笑了一声,道:“她……兄弟,你猜什么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来时欢喜一场,去时空怅惘?”
“春.梦?”
“差不多吧。”徐二含糊不清地应道,“那日在湖边,其实她承认了,说了一句话,‘谁叫你丢了我的,我本是浮萍,漂到何处,何处是家’,我当时就心生疑虑,担心你害怕,就没说。我那前媳妇,可能不是凡人啊。”
范喜良打了个寒颤,两人回屋,各自睡下。
第二日,徐二还是没去得成县城孟家,因为皇帝要来了,不管军营还是劳工所,全都十二分戒备,徐二只能托人往城里带了个口信。上头高层怕有刺客混进来,没敢说是皇帝要来,因此徐二也不知到底是何事,只能说是最近劳工所严进严出,暂时不能来了,万望见谅。
军营中也抓紧了操练。去年十月到腊月,大师父领兵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