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莫名就很好,嗤笑一声:“活该!冻死了才好!”
章得之也笑,捏了捏袖口,足捏出了二两水,而后道:“我坐炭炉边给夫人讲故事可好?”
徐昭星冷哼,背着他,重穿好衣裳。
再转回头,瞧见章得之已经坐在了炭炉边,衣服上的水落在炭炉上,“哧”一声,化作白烟。
这时,慧玉在屏风的那一边睁了眼,道:“二夫人,还没睡吗?暖炉里还温着热奶,要不要奴婢倒一碗来?”
“不用,你回房去睡。”
“二夫人,这怎么行?慧珠姐姐……”
徐昭星不耐地打断道:“哦,慧珠的话比我的话管用,可对?”
“不是!”慧玉听出了话音中的不对劲,只听她又道:“去吧!”
慧玉思索一下,穿了鞋,没敢进到内里,便直接出了门。
她也并没有回房,而是找了个避风处,给二夫人看着门。
待慧玉出了门,徐昭星便道:“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我知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拐弯抹角,只是有些事情无从说起,我先和夫人说说我几年前做的一场梦可行?”
“你做的梦与我有甚关系?”
章得之苦笑:“也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