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之后,黑色巨蛇仰天厉吼一声,埋头“哧溜”,再次扎入潮乎乎的洞穴,翻腾起阵阵白沫,滋滋滋的打磨出新鲜豆浆,一捧一捧的热流,接二连三狂涌而出。
“啪啪啪”
酣战一个半钟头,太阳正巧顶在脑门儿上,龙根这才召回大蛇,提着裤裆走人,临走前摘了两颗枣子,塞进李小兰四仰八叉的裤裆里,洞口都快撑爆了。
这婆娘,活该!想吃大棒子,偏偏没点儿本事,根本扛不住大棒子日,偏偏要往前凑合,累得死狗似得,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这会儿估计拖出去剁了,炖了都不会动弹一下。
“走了,慢慢吃枣吧。”招呼一声,打着口哨走了。
日了两轮儿,太阳顶在脑门儿上,秋老虎散发着最后的热量,没完没了的榨干了汗水,龙根抹了一把汗,清水河里泡了泡,这才过河往陈香莲家里赶去。
这些天,陈香莲压根儿就没回过家,自打当了会计之后,天天搁小卖部待着,忙完村里的账目,就帮着沈丽娟守着小卖部,算算账清点货物什么的,忙得倒也开心。除去村官儿每个月四百块钱的工资,沈丽娟还给拿三百块钱的辛苦费。
七百块钱不多,可比刨地种田来的轻松,不用受风吹日晒的苦了,苦了大半辈子总算解脱了。
一开始陈香莲有些抗拒,跟人分享男人不说,还贴上门儿去了,总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二来嘛,自家老哥几个跟沈丽娟、小龙是死对头,闹到最后,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自己站在当中尴尬的很。
可回头一想,老哥那些年当村长,做支书的,给自己啥好处了?除了两亩机动地之外啥也没了,更别说村部整份儿轻松事儿了,成天就知道往自己兜里塞好处,何时想起有自己这个妹妹了?
陈香莲立马平衡了。
烧菜做饭,打扫卫生啥的,整得比自家都还利索。
这么一来,自己家也就没啥念想了,懒都懒得看一眼,鸡鸭猪狗一卖,也就没啥值钱的了,一贫如洗,连贼偷都省得惦记。
龙根赶到陈香莲家里的时候,陈可小货正在扫地,换了一声老娘陈香莲以前的旧衣裳,灰白的汗衫,一条麻布长裤。
比起老娘来,陈可嫩得多,身上没那么多肉,肉最多的地儿就是胸前两陀,和白花花的屁股蛋子。
汗衫挂在身上有些大,晃来晃去,两个小点儿顶在胸前分外明显,风一吹,整件衣裳贴了上去,完美的勾勒出胸前两团圆润而饱满的大.奶.子!
“扫地呢,饭做好了没啊?”龙根背着手钻进了院子里。陈香莲住在村子边缘,四周也没啥邻居,龙根也不担心谁瞧见,顶着裤裆那玩意儿走了过去。
见到龙根,陈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俏脸绯红,娇羞的跟小姑娘似得,脑袋儿一垂,深深埋在两团巨峰之间。夹了夹腿,生怕龙根搞突然袭击,手指头塞进去一阵猛抠。
刚才路头上抠了两把,回来脱裤子一瞧,乖乖,小内裤都湿透了,不知道咋回事儿,每次遇着小混蛋,根本把持不住。以前用来吊p胃口的招儿,全然小混蛋学会了,用在自个儿身上了。
“你来了啊,来,屋里坐。”陈可殷勤的端茶倒水,小脚丫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屁股蛋子撅得老圆了。跟她老娘一样,屁股蛋子不仅翘挺,而且大。一巴掌下去,整个屁股墩儿都跟着颤抖,白花花的肉团跟浪花似得,一层一层。
进屋子一瞧,还不错。陈可货还没忘本,放一炮的时间能收拾得这么干净,骨子里还是有贤妻良母的潜质,只是做了妓.女,不少男人骑过。
“来,在我腿上坐。”拍拍大腿,拉过陈可坐到大腿。
软软弹弹的屁股蛋子一沾上,小龙根立马不老实了,撑着裤裆闹革命似得,撑起一片巨大帐篷。
“回家打算干点儿啥啊,有啥想法没有,给我说说。”跟陈可就跟亲人似得,熟络得很,解开汗衫,深藏其中的两只大白兔露了出来,白白的,嫩.嫩的,乍一看跟白色大香瓜似得,安安静静挂在胸前。
精致,圆滑,顶端儿一圈暗红色的乳.晕上,两颗坚挺小点儿,像挂在枝头的红葡萄。
“软软的,舒服。”龙根一把抓了下去,托起两颗大.奶.子,搓搓揉揉,跟小孩子玩玩具似得,上瘾了。
时而抓着两颗大.奶.子往中间一拢,努力挤出一道白色鸿沟,老话常说,“乳.沟嘛,用力挤一挤,还是有的。”
陈可这对奶.子小不了,不挤那沟就吓人了,挤一下还得了?
突然一撒手,“啪啪”两颗大.奶.子掉下去,摇来晃去的撞击着,小红点儿四处乱窜,跟天上的星星一样。
时而,搂起大.奶.子握在手里,捏着桃红小珠子,指尖儿刮痧似得,刮着小红点儿,一刮一捏,奶.头.子更坚硬了。
“嗯哼,小龙,咯咯,别,别捏啊,捏烂了,孩子以后就不能吃奶了,嗯哼...咯咯....”奶.头儿太敏感,弄得陈可浑身没劲儿。挠痒痒似得,咯咯笑个不停。
龙根顿时黑了脸,猛得搓了两把,正色道:
“笑啥笑?这么严肃的事儿,还笑呢?这边说正经事儿呢,咋还笑了呢?严肃点儿啊,不然我不客气了!”
嘴上说得义正言辞,手上也没闲着,指尖接着抠弄,抠得奶.头都肿了。
“咯咯,别啊,小龙,咯咯,”陈可哪里受得了这么整,痒得骨子里去似得,浑身都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