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砰砰砰”
肉浪撞击声持续了一个多钟头,方晓英去了七八回都了,龙根方才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扶着柳条细腰,黑色大蛇,“吱溜吱溜”的进进出出,磨的下面嘴皮都肿了,棉裤里一坨一坨的白色液体塞得满满的,湿漉漉的。
“啊啊啊...啊.....大哥...大哥...啊...停下啊...遭不住了,遭不住了....呜呜呜”
死死咬着红唇,两手紧握成拳,扑腾扑腾击打着床上稻草,迎上了最后一波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蓬!”擎天巨柱一捅到底,巨蛇大脑急剧膨胀鼓动,顷刻间,犹如机枪子弹似得,啪嗒啪嗒狂射而出,亿万子弟兵飞射而出,奔向巢穴腹地,一去不回头!
“啊.....”
原本瘫软在床上的方晓英,高呼一声,以为劲儿头过了,没想到射出的子弹都这么厉害,一波接着一波,急速射来,烫烧着洞壁,再一次迎来高点!
“呼呼....”枪林弹雨般的轰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这才停了下来。“嗖”的一声扯出大棒子,洞口圆滑而红润,小肉.洞微微一缩,一坨白色浆糊紧随而出,啪嗒落在地上。
方晓英喘息不断,红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大哥,你这鸟枪还是鸟炮啊,咋这么厉害?那玩意儿吐了那么多,滚烫得跟开水似得,哎哟,下面都磨肿了。”
撸了撸大棒子,把大黑管子里精华都给挤了出来,这才抖了抖提起裤裆,坏笑道:“大妹子,还满意不?跟你表哥比起来咋样啊?嘿嘿!”
“没法比啊,这哪能比啊?”方晓英想也不想,不屑道:“表哥那玩意儿又细又短,跟萝卜蒂似得,指头那么大。哈嗤哈嗤累一阵儿,就挤出两滴清鼻涕,清汤寡水的,稀拉拉的,哪有你这个厉害啊?哎哟....”一扭腰,下面火辣辣的疼。
低头一瞧,天呐,洞口都磨圆了,两片嘴皮子肿得跟香肠似得,红彤彤的肿得老高,内裤往上一提都疼的厉害。拧着眉头龇牙咧嘴,再望向龙根裤裆时,眼珠子里多了一抹敬畏。
他.奶.奶.的,这大家伙,果然不是谁都能赶上凑合的。太厉害了,就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山呢。
“别这么说,我会自豪骄傲的....哈哈哈”龙根爽朗一笑,说不出的得意。
男人跟男人比,就得听婆娘的话,尤其听见女人在自己面前损自家男人,那个兴奋劲儿比高.潮还他娘的高.潮,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哪知道方晓英却是一脸认真,“大哥,你这驴玩意儿有自豪,有骄傲的资本!其他男人在你面前不得不低头!”
“那你满足不?听我话不?”龙根紧跟着问了一句,心里恶狠狠想着,敢不听老子的话,拔枪再干.你一炮,直接往屁.眼儿里塞,让你狗日的菊花残,看你还听话不。
“嗯!”方晓英把小内裤扔了,那玩意儿往上提,勒得难受,松一点儿,拧着大腿走路不方便,索性扔了算逑,“大哥,啥事儿你说,只要给我使大棒子,什么事儿我都听你的。让我现在离婚都成!”
龙根哑然,这婆娘够爽快啊。
“你丫儿倒想得美,离婚了,跟着老子走天下是不?想得美,老子还没日够呢,赶明儿还打算去会会日本娘们儿,片子里,那些婆娘老会叫唤了,叫的那个骨头都酥了;还有大洋马,嚣张的kme’,嚣张跋扈到无以复加,那就等着龙爷爷来吧,看老子不捅死你!”
想着裤裆夹了杆大号鸟枪,龙根挺着胸脯,一脸傲然!
“咳咳,离婚倒是不用,只是想让你给我打打工,挣点儿钱什么的,顺便提供一些技术支持,你看成不?”干都干了,那就是自家人没啥区别了,也就省得拐弯抹角了。
方晓英一拧,旋即舒展开来,笑道:“是不是那茶叶的事儿啊?”
“聪明!”龙根赞了一句,“走,咱们山上瞧瞧去,我得挖一株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到时候茶叶炒焙就交给你了,放心不会亏待你的,一年至少给你三万块钱,成不?”
茶叶,暴利行业。高档茶楼里,往往一杯茶都好几百,上千块的都有。这还算好,至少有钱有市的东西,还有些珍惜茶叶,有价无市,想喝也捞不着,只能望洋兴叹,闻着茶香流口水。
所以,一年三万块钱,一点儿都不贵!乡下人看来,更是天价!
“三万?”方晓英吓了一跳,眼珠子瞪得溜圆,“三万,这么多?”
龙根摆摆手,淡淡一笑,扛着锄头往山上走。方晓英愣了愣,突然感觉,这个男人不仅裤裆那玩意儿大,还神秘无比,背影都这么雄壮,连忙跟了上去。
一激动,腿缝儿火辣辣的疼,咧咧嘴,撇着腿跟了上去。圆鼓鼓的屁股蛋子一撅一撅的....
.....
山路曲折,寒风刺骨,哗哗的刮在脸上,清鼻涕都吹出来了。幸好,两人都裹得厚,大战一场,还有余热呢,不然早就洞傻了。
“大哥,到了,就这几棵树,林子里面还有,不过有蛇啊啥的,我可不敢进去。”方晓英喘了两口气儿,揉了揉通红的小鼻尖儿,哈出长长一口雾气。
龙根打眼望去,光秃秃的,啥也没有。树也不大,碗口大小,枝干繁多,一折,大多干了,一点儿水分也没有。
咋看也不像茶树,龙根不由得有些失望了,就这破树能有那么好喝的茶叶?
方晓英一看,笑笑道:“大哥,你可千万不小瞧这几棵树,产量其实并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