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他就道,“怎么你老是三句话不离你爹?你爹到底是谁啊?”
“我爹可比你要厉害多了,”我哼道,“他当年可是三神将之一,修为法力在三清都是排的上名号的,这把剑是他最看重的剑之一,你就别肖想它了,把手给我。”
“干嘛?”他有些警惕地望着我,“想让我伤上加伤啊?”
我笑了:“我才没那闲工夫陪你玩,我是要给你包扎!”
他挑眉:“哦~给我包扎啊?可是你身上有药和纱布吗?”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顺从地伸出了手,也是直到这时,我才完全看清了他的手心,果然跟他说的一样,都被灼烧得皮肉外翻,惨不忍睹了。
一想到他刚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继续握着剑对付穆承渊的那些长剑,我就……觉得他真是活该。
谁让他这么爱逞强!就该让他好好地受到一点教训!
——当然,揪心……也是有那么一点的。
我看着云霄掌心那些狰狞交错的伤口咬了咬唇,定了定神,就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把里面的药丸碾碎了几颗洒在他掌心,又掏出一块帕子,轻轻按着他的手掌包了一圈,这才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对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