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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鸿鸣笑着对旁边陈大山等人说道:“你们不知道,计东以前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没想到现在竟然敢跟我叫板,我真是服了他了。”
任何一个男人听到他的话都无法容忍。
计东恼羞成怒,一拳打了过去,蔡鸿鸣心有所觉,侧身闪过。计东一看,大喝一声,拳脚齐上。蔡鸿鸣身如鹤舞,翩翩而动,将他打来的拳踢过来的脚一一躲过,看他还要再来。瞬间手指抓在一起,犹如鹤嘴,飞速往他手筋点去。
计东手上一麻,没了力气。
“我看你当兵几年,功夫也没什么长进嘛。要想跟我打,起码要你那只手好了才行,就现在这三极残废的样子,还想跟我斗,省省力气吧!”
“鸿哥,东哥这手真的能治好。”被计东叫过来的特种兵刘重问道。
计东叫过来的战友除了陈大山、刘重外,还有黎春、慕容华、潘海民。
“小ks,不要忘了,我家可是祖传中医世家,从祖祖祖祖那辈就给人正骨推拿,可以说是骨伤科中专家中的专家,在国内乃是世界那都是能排得上号的。当年清廷没落被洋人欺负,我祖宗也出过一份力去打洋鬼子,民国时更跟孙文打过交道,闹过,也在十里洋场纵横过。只是比较低调,声明不显罢了。”
计东有点麻痹的手过了一阵才缓过来,听到蔡鸿鸣在那边不打草稿的吹牛,直翻白眼,不过也去没揭穿,反正也没什么事,权当做故事听。
但他叫来的几个战友却听得如痴如醉,心中那崇仰之情,一下蹭蹭直涨,有如戈壁大漠的沙子,绵绵连连,没有尽头。
“鸿哥,我有一个战友以前脚受伤了,怎么治也治不好,你能治吗?”
刘重说道:“我那个战友也看过很多医生,可惜怎么看也看不好。相亲的时候人家姑娘一看他脚不行,没说话就走人了。弄得他现在很郁闷,你要是能治好他,他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蔡鸿鸣也不敢打包票能不能治好,就说道:“这得看过才知道,一般若是没有截肢或者什么重大伤害,应该没问题才是。”
“那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刘重高兴的说道。
“打吧,若是治不好,就当过来玩玩,咱们这边风景还是不错的。改天我带你们骑鸵鸟去挖肉苁蓉挣外快。”
“那鸵鸟能骑吗?”潘海民问道。
“当然能了,但太胖不行,会把压坏鸵鸟。”
大家听了,都往刘重看去。这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来到这边竟然猛的胖了起来,本来瘦如竹竿的身子现在竟然胖得像根柱子,害得蔡鸿鸣以为他生病,带他去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发现没事。
刘重打完电话,看到大家都往他看来,奇怪道:“你们看什么?”
“没事,没事。”大家连忙说道。
休息一会儿,大家正想继续干活,却看到远处一辆四轮摩托飞速往这边而来。开车的师婉儿穿着肥大长裤短袖,戴着墨镜,丝巾缠在粉颈上随风飘扬,英姿飒爽,带着一股绝美风情,看得人不由傻眼。
计东看到旁边几个战友眼睛都快凸出来,连忙咳嗽一声,让他们长点心眼,要不然等会儿被吃醋的蔡鸿鸣揍可没人救得了,那家伙下手可是非常黑的。
几个人听到咳嗽声,心头凛然,脸色顿时一正,猛然一看比柳下惠还正经。
“你怎么来了。”等师婉儿到来,蔡鸿鸣迎上去,问道。
“我看你们这么辛苦,给你们煲了绿豆汤,还是冰的,你们快去喝吧!”
“大家喝绿豆汤了。”
蔡鸿鸣跟大家说了一下,自己盛了一碗,和师婉儿走在一边说起话来。
蔡鸿鸣喝着糖水,对师婉儿赞道:“你真聪明,还加了番薯丝。”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能娶到我做老婆,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师婉儿傲气的说道,只是她没敢说为了煮这绿豆汤已经把家里的不锈钢锅煮坏了三把。
“岂止是八辈子,我感觉是无数辈子才修来的。来,奖励一下。”说着,也不管同年不同意,就往师婉儿脸上吻去。
“讨厌,脏死了,他们都在看着呢?真不害臊。”师婉儿推开他,擦着脸上的口水羞恼的说道。
蔡鸿鸣转头望了一下,发现大家都在喝糖水,并没看到,“没事,他们看不到。”
殊不知,计东那些人心里正在羡慕嫉妒狠的直冒酸汤,就差画圈圈诅咒他们秀恩爱死得快了。
等他们吃完东西,师婉儿就叫着趴在一边的黑白双煞一起回去。谁知黑白双煞不仅没过去,反而跑得远远的,它可不想老是被这女主人抱着亲着,感觉好痛苦。气得师婉儿大发娇嗔,把一切都怪在蔡鸿鸣这个主人身上,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顿。
师婉儿走后,蔡鸿鸣等人继续挖坑立水泥柱。
水泥柱全部立好后,会在外面种上芨芨草稳固沙子,然后在水泥柱边上种上骆驼刺,再在水泥柱之间拉上铁丝网,防止有人进来,或者里面的牲畜跑出去。弄好后,蔡鸿鸣还在里面种了几排胡杨树绿化,算是圈定土地。
一切弄好后,他就让人把里面的鸵鸟和牦牛赶出来,圈养在外面。
里面那个铁皮房他主要是用来让牲畜过冬用的,并不想养在里面。
其它的土地,蔡鸿鸣就用来种玉米和番薯,用来喂养牲畜,这样一来,他就不用花钱买饲料,勉强可以自给自足了。
日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