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顾覃之,他说:“不用,你有什么话可以当徐图的面来讲。”
“真的不介意?”顾长山问。
顾覃之脸色微微一变,对我说:“出去等一下,她不敢对你怎么样。”我知道他嘴里的她,指的是方亦和。
现在病房里的气氛怪怪的,我隐约猜到中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想听却不得不出去。
病房外是一条长走廊。两旁放着长椅子,方亦和坐在左边的椅子上,眼神盯着地面发呆,我出来以后坐在右边的椅子上,视方亦和如空气。
两个女人如同门神一样坐在病房的左右两边,不知情的人看了一定会觉得奇怪。
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方亦和忽然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发,如果你那一天觉得有问题要问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与顾草之从小就认识。算不上青梅竹马也差不多,保你对你想打听的事满意。”
“不用了,如果我想知道,他自己会告诉我。”我把名片推了出去。
女人就是这种纠结的动物,宁愿自己去头破血流,也不会相信情敌的话。
“留着吧,总有一天你用得着,而且这一天一定不会太远。”她把名片塞进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