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不出来。
或许有句话说的对,不要去刨根问底,因为有些真相是你承受不了的。
“邙邙在这个房子里住过几个月,后来我再也没来过。”他抬头看着房间说,“因为我不敢来,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她布置的,我没办法面对这个房子。今天是她去世以后,我第一次来。”
他的话让我坐立不安了,我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到这里的,仿佛邙邙的灵魂还在,就在房间的某一个角落,这样注视着我。
我慌忙地站起来对他说:“我该回去了,这件事我需要消化一下。”
说完我夺门而出,顾覃之没有追出来。我走到了屋子外面才意识到我靠着双腿走不回市区。
站在草坪边我望着那个房子那个窗,顾覃之的身影投到了窗子上。显得很落寞。我站了很久,他都没出来。
在这种时候,他把我忘了也是应该的吧。
我心里自嘲了一句,然后抬步往小区外面走,用脚一步一步了这个小区的庞大,等到了主路上我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在那个看似美得不像话的小区里,我全身都不舒服到极点,此时距离小区越来越远,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