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看牌的人拉开点距离,孟东南又失手把自己脚边的折叠椅砸了过去,老梁抬手挡头,椅子越过他的右耳直接砸在了门口的孩子头上。
准确来说,是砸在了喊老梁早点回家的梁择优眼睛上。
沈警官简单把事情交代了,孟平川手上的烟已经烧到烟屁股,夹在指间发着微弱的光,“事情不复杂,你哥失手伤人,没有主观上的故意。就算老梁不肯和解也无法起诉你哥,就是真给闹大了,法院那边也就是帮着当事人调解。”
孟平川一言不发,眉头皱成“川”字,问:“老梁家那孩子怎么样?”
沈警官摇头:“右眼瞎了,没其他事。”
孟平川心里一拎,针尖划破镜面似的涌起密密匝匝的担忧,沈警官也不见外,拍拍他的肩,说:“医药费和赔偿,你心里要有数,肯定不在少数。”
孟平川“嗯”一声。
沈警官说:“那孩子今年才上六年级,就这么瞎了一只眼,要我是老梁我也不会放过你哥,还是还不清了,以后估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