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娥眼晴猛然一亮,李玉姣看到了她的眼光,哈哈大笑,轻拍她的脸:“可惜啊,天不助你,却助我,我虽然给二仙迷翻了,却带了他来。”她指着张五金。
“他?”李玉娥叫。
她没法子转头,只能在镜子里看着张五金,带着惊疑和一种巨大的失望:“他没有吃mí_yào?”这是直接承认了。
“他吃了,可他师门功法独特,居然可以借血驱药,你想不到吧。”
“借血驱药?”李玉娥脸上红中带白。
“他救了我,而今天,谁来救你?”李玉姣脸上不知是笑还是凶恶,狠狠的看着李玉娥:“我的手法,师父不会传第二人,只有我自己,傻不愣登的告诉了玉龙,是玉龙告诉你的,是不是?”
李玉娥没有答她,她也没想过真要李玉娥回答,她狠狠的看着李玉娥,脸上的神情,是伤心,是悲愤,是绝望,张五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痴情的李玉姣,把自己最独门的秘密,都告诉了李玉龙,这等于是把心掏出来啊,但结果,李玉龙却转身当个笑话一样告诉了李玉娥,这样的轻视轻蔑和背叛,比李玉娥利用这一点来暗算,更让李玉姣伤心。
我本将心托明月,明月无心照沟渠。
这样的事,每天都在上演,张五金只能轻叹。
李玉姣突地转头看着他,厉声喝道:“你还等什么?过来,撕开她这张漂亮的皮,爆了她的后庭。”
说着,她又转眼看向李玉娥,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嘿嘿的冷笑:“放心,老四,我会把你的前面留着的,玉龙想死了你的儿,就看他的面子,我也会帮你留着。”
“不要。”李玉娥尖叫起来:“七师妹,玉姣,我求你了,饶了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全听你的,好不好,求你看在过世的师父的面上,看在玉龙的面上,不,我求你看在玉狮的面上,放过我。”
“玉狮?”李玉姣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出神,慢慢的,她脸上泛起苦笑:“我爱玉龙,玉龙爱你,你爱玉狮,玉狮却爱我,我们四个,正如师父说的,四五六七,前世冤气。”
说到这里,她眼光猛然一凝:“那你控制二仙对付我的时候,有没有看玉狮的面子,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玉狮最爱的女人,他最爱的女人给人性虐,他会不会痛苦?”
李玉娥愣住。
张五金则再次摇头,原来还有个李玉狮,原来她们师兄妹之间,爱怨交缠,竟是如此复杂。
这时李玉姣眼光又转到他脸上:“张五金,你在等什么?”
“是。”张五金应声走过来,抓着李玉娥掀到背上的旗袍下摆,猛地一扯,撕拉一声,白色绣花的旗袍一撕两半,露出里面淡绿色的胸罩和莹白的裸背。
“不要。”李玉娥尖叫。
张五金不理她,手上不停,一把扯断胸罩带子,顺手下来,就把裤袜连着小内裤给剥掉了,只是裹得美伦美奂的李玉娥,就成了一具的s形女体。
他出手凶狠,没有半丝怜惜。
因为,这个女人清丽高贵的面具下面,竟然是一颗比李玉姣更黑暗的心。
蛇再美丽,也是一条蛇,农夫与蛇的故事,从小他就耳熟能详,看见毒蛇,那就要往死里收拾——哪怕它再美丽。
不得不承认,李玉娥的身子,确实是美到了极点,这种美,固然是先天的恩赐,也有后天的修练,象李玉娥的臀,不但形态美,而且特别嫩,就仿佛美玉雕出来的,没有半点暇疵不说,甚至给人一种从里到外放光的感觉,这就是修练的境得出来的。
象秦梦寒,象秋雨,象谢红萤,都是天生的美女,脸蛋都比李玉娥强,可形体就都比不她,至于这种仿佛能发光的娇嫩,更是差得很远。
所以,虽然明知这是一条毒蛇,张五金却仍然看得有些发呆,一时傻愣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动作,直到李玉姣不满的哼了一声,张五金这才醒悟过来。
“只爆她的后庭,前面给我师兄留着。”李玉姣下令,拿起dv,举到眼前,人也靠了过来,竟是要实时拍下李玉娥被爆菊的情景。
“不要,不,师妹,玉姣,我求你了。”
李玉娥颤抖着,哀叫着,而当张五金的双手抚上她的臀,她仿佛如触电一般,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不要,不-----。”
但张五金没有半点怜惜,提枪上臀,直入后庭,李玉娥当日给李二仙下令性虐李玉姣的时候,就应该想过今天。
李玉娥是练功的人,常年收肛实腹,后门闭得特别紧,尤其这会儿,更是尽了全身的力道,但无论如何,那只是一道娇嫩的肉门而已,不是真正的铁门,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挡不住张五金毫不容情的进攻。
不过张五金也确实进得非常艰难,也有一种异样的剌激,李玉娥抵抗越坚决,这种剌激就越强烈。
“啊。”当给张五金彻底穿透,一枪到底,李玉娥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哈哈哈哈,广寒仙子,冰清玉洁,却这么翘着雪嫩的屁股,被男人将后庭爆出这么大一个洞,还有白色的液体慢慢的流出来,玉龙看到这个视频,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想啊。”
李玉姣的笑声,几乎要将屋顶透穿,她绝美的脸,因过于兴奋而有些扭曲,张五金竟几乎不敢看她了。
而张五金也突然明白了,李玉姣的兴奋,不在于报复了李玉娥对她的暗算,其实是一种常年妒忌郁积而来的发泄,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