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摇头:“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过,因为我师父以前也跟我说过一张风床,跟这风椅一样,也是坐
床上就生风。”
“他们平时就是这样,大大咧咧,自以为是。”李玉龙还有些生气,突地眼光一亮:“你说什么,风
床,也跟那风椅一样,坐床上生风,也能克制高温?”
上钩了,而且那急切的样子,让张五金百分之百的确定了,他确切实完全没有接触过匠门,什么鲁班
先师传下的三十六春床,估计他听都没听说过,虽然很多普通木匠就知道,不过他不是木匠,不知道不
奇怪。
“我师父是这么说的。”即然上钩了,那就慢慢悠,不着急,太心急了,上钩的鱼都可能脱线。
“不过我没做过风床,也没见过,到底能不能生风,我真不知道。”张五金说着,摊了摊手。
这个动作,是看一些外国电影学来的,他基本不喜欢外国人,不过这个动作,肩一耸,手一摊,他觉
得很酷的样子。
“尊师是世外高人,即然是他说的,当然不会错。”
他悠,李玉龙却是一脸急切,两眼放光,身子前顷,仿佛恶虎看到了美食,又仿佛色鬼看到了美女,
手也微微动了一下,如果张五金先前不是露了一手,吓住了他,他铁定会双手握着张五金的手,用没有
间隔的热情来恶心死张五金。
“嗯。”张五金点头:“师父说的,应该是不会错的,不过我的手艺也不太行。”
他说着,还装出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我喜欢功夫,大部份时间用来练五雷手了,反到木匠
手艺没怎么练,师父老是骂我,说我不务正业。”
李铜仙在一边点头,如此厉害的五雷手,当然要多练,木匠手艺有什么用啊,小木匠能挣几个钱,不
过这话他不好说。
“那没事。”李玉龙则连连摇头:“即然是尊师亲传的,多试两次就行了,贤侄,你帮师伯个忙,这
两天就把风床做出来,行不行?”
“为师伯效力,理所当然。”张五金点点头,不过随即愕了一下,李玉龙留意到他的目光,道:“怎
么了?”
张五金犹犹豫豫不好说的样子,给李玉龙逼急了,才道:“就是,那个,五仙她们几个,都对师伯非
常有意见,所以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这件事,师伯不要露了口风,五仙她们以后若是知道了,我的日
子就不好过了,说实话,我这人,怕老婆。”
“扑。”李铜仙在一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李玉龙瞪他一眼:“怕老婆有什么好笑的。”
他自己到也笑了,道:“贤侄你放心,这件事,以后我亲自跟玉姣说,到时算是我求她,可以吧。”
“那行,那行。”张五金点头,想了想,继续忽悠,道:“做风床,要风木才行,不知道这边有没有
风木?”
“风木是什么样子的。”李玉龙对木料什么的,自然完全不懂,脸上又有些急了:“贤侄你说清楚,
我让人去找。”
“那到不必。”张五金摇头:“我自己去一些木料场看看就行了,应该会有的。”
“劳烦贤侄了。”李玉龙大是领情:“贤侄但凡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跟我说。”
“好。”张五金点头:“我当然不会跟师伯客气。”
神火大师的挑战,李玉龙确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十数万人旁观,且即日就上了报纸上了电视的
公开的挑战,卑劣的手段都用不上,他还真是愁坏了,不想突然钻出个张五金,不但一口喝破神火大师
的伎俩,还说另有手段克制,当真是把他乐坏了,向张五金连连敬酒,热情无比,李铜仙当然也跟着师
父凑趣。
李玉龙风度极好,李铜仙这性子也不错,挨了打,却一点也不放在心里,这种性子,是比较憨厚的,
若是正常情况下,这两个人可以深交,张五金酒量也好,一定来者不拒,喝个尽兴。
但问题是,李玉龙两师徒不是正常人,李玉龙是同性恋,看见张五金长得英俊点,他就想动手动脚,
李铜仙长得也不错,又是他徒弟,他会放过吗?
只想着这师徒俩你攻我受,那两张嘴里,还不知含过些什么玩意儿呢,张五金就只想吐,所以喝了两
杯,就装出喝醉了的样子,不想喝了。
李玉龙不干:“能与贤侄在南洋碰上,实在是莫大的缘份,今天不醉不归,否则就是瞧不起你师伯。
”
“确是缘份。”张五金点头:“不过今天真不能喝了,我还要去木料厂看看,找找看有没有风木,师
伯与那烟熏腊肉只有七天之约,时间很紧的,如果这边实在找不到风木,就得赶紧给我师父打电话,让
她从国内发过来。”
这话有理,李玉龙心中自然比他更急,不过李玉龙有风度,面上不表现出来,反而劝道:“不急在这
一天吧。”
“喝酒,哪天都可以喝。”张五金连连摇头:“但误了师伯的事,师父会不高兴的。”
他说着,对李玉龙嘿嘿笑:“师伯的事,师父可是看得比天还重的,我怎么敢耽搁。”
心下却想:“如果李玉姣知道李玉龙是同性恋,还会这么喜欢他不?本来嫁一个男人,结果引一堆男
人上床,那就哭笑不得了。”
他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