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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本来就是他们乱说,我会处理。”东方执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那天怎么会喝醉?”孟净试探性的问。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说。
“打赌输了。”东方执似乎摸了一下额头,也不愿意多说。
孟净大概知道了,打赌输了这些事对男生们来说的确不是很乐意说。高中的时候她在上江念书,就有很多次班里的男生打赌输了,不愿意做他们提出来的一些很奇葩的要求时,就会各种转变方式惩罚自己,似乎这样就可以洗去输掉的屈辱了。有时候,他们甚至愿意去捉弄老师而不乐意服服气气的认输。那时孟净就觉得面子真是个好东西,能叫大家都为了维护它而不惜肝脑涂地。
“你的包扎技术很好。”东方执接着说,“我的医生很想认识你,他说你的包扎技术很专业。你是医生吗?”
“是啊,我是脑外科的医生,现在在等市一医院的通知。”孟净打了个哈欠。
“哦,你困了先睡吧。”
“你睡得着吗?”
“应该可以……”东方执很小声地说。
“我睡不着的话,会看哲学,你以前会做类似的事吗?”
“会,但是我是看诗经之类的会困。”
“那我念诗给你听吧,我也好久没有念诗了。”
“好,谢谢。”
“不用。”孟净思考了一会,轻轻开口,“硕人吧。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候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存文不多,感觉不太妙了,以后可能不能三千?
☆、作客作客
早上,孟净依旧八点醒来,发现东方执已经不在了,估计已经起床了。孟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抹一把脸,很没有女孩子的样子起床了,反正也是老姑娘了,不应太在意这些有的没有形象。
“奶奶早。”孟净鼻音很重的对宋奶奶说。
“小净起来啦!”宋奶奶围着围裙在煮早餐,孟净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做早餐了,以前在学校都是去食堂的,回家也不用自己动手,结果现在来到老人家里还不停的让老人伺候,她心里真是有点过意不去。
“奶奶,我帮您吧。”
“先去洗漱!”宋奶奶一副不要你来的样子说道。
“哦。”孟净乖乖的去洗漱了。
孟净刚好洗完脸,发现东方执从外面回来,换了件黑衬衫,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也显得他更加平易,虽然孟净经过昨晚的认识之后,觉得东方执这个人应该不难相处,但是现在这样感觉莫名的更加亲近。孟净为自己暗暗的发了一会花痴而有些不齿。
“你出去了?”孟净礼貌地问。
“嗯。”东方执点点头,“你今天要回去了吗?”
“要是你能搞定那桩事的话,我还是想早点回去的。”孟净转身把毛巾晾好。
“那那袋衣服呢?”东方执凑近孟净,压低声音说。
孟净心里咯噔一下,对哦,忘记这件事了!
果然是老了,健忘。
东方执见孟净没有说话,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在宽州,里云北不远,他很喜欢帮小动物做衣服,我们去找他吧。”
“咦?”孟净瞪大眼睛看他,这样说就是把衣服给了小动物啊?
“怎么样?”
“也好。”孟净想了一下,反正也没有通知,现在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倒不如四处走走。孟净这些年出去的地方远了,就形成了一种观念:人要多出去看看,不要总是在一个地方,走动的视野是活的,思维也是活的。
“那我们等一下就出发吧。我昨天见了那些衣服,真是吓死我了。”东方执笑笑,却是很礼貌的笑,并没有很多的鄙视情绪。
孟净有点无可奈何地看了一下宋奶奶他们,耸了耸肩,对不起了,爷爷奶奶,我过年一定帮你们把宋良据扯回来赔罪。
早饭的时候,宋奶奶一直挽留孟净,最后没办法了,又只好说叫东方执和孟净好好处,到时候要是结婚了,她一定封一个大大的红包,搞得孟净很不好意思,东方执反倒一副“您老说的是”的表情,宋奶奶说什么都表示对。
不知道东方执从哪里开来一辆车,可能他是开车到这里的,总之,东方执很绅士又很自然的帮孟净拿过那袋子衣服,又打开车门,帮孟净系好安全带才开车。
车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孟净看了一下东方执的侧脸,开口道:“要是小说里的话,这个时候,女孩子就会问那个男子‘你是不是很有钱啊’了。”
东方执没有说话,嘴角却稍微勾起一个弧度。
孟净打开一点车窗,凉风吹起发丝,微风带着九月金秋的味道,穿过车内。
“但是……”孟净拉长嗓子说,“我不会这么做的。”孟净目视前方,没有看东方执,继续说,“因为我自己也很有钱啊!”说完一脸骄傲地看了一眼东方执。
东方执笑意更浓,“那你会问什么?”他开玩笑地说,心里却有些高兴,高兴孟净这样与他交流的方式,没有对他如同一个陌生人一样耳朵疏远而礼貌。
“我会问……”孟净先是用一种小女孩的天真口吻说话,接着换成了一种熟人之间开玩笑的语气,“东方执,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啊?”后面这句问得很认真,东方执听得出来这不是玩笑,这是孟净真的想问的。
“你觉得呢?”东方执温和地说,带着些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