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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双蒲扇般大的手,那厚厚的老茧,难道是常年握枪握出来的?
秃头越想越怕,后背渗出了大量的汗水。
被风一吹,好冷——
“这天儿,真他娘的冷啊!”柳水生心里暗骂,出来混黑社会的,果然都是他娘的神经病啊。大冬天的,竟然在公园里玩强j,也不怕把小jj给冻坏喽。有钱去夜总会玩小姐多好,害老子也跟着受冻,真他娘操蛋。
这货冻得受不住了,抬起手掌,用力搓了一下。
那“刷刷”的粗糙摩擦音,听得秃子心惊肉跳,马上后跳一步,摆出随时战斗的架势道:“你——你想干嘛?”
“额?”柳水生楞住了,心说,老子就是搓一下手,你紧张个屁呀。
“行了,秃子,老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柳水生收缩瞳孔,舔着嘴角,以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凶恶”些,阴森森地冷笑道:“放不放人
?给句痛快话,老子还有一票大案等着做,可没闲功夫在这里跟你这种小泥鳅废话——”
“什——什么大案?”秃头脸色有些发黑地问道。
虽然这货也是道上出了名的狠人,但狠人跟狠人之间还是有高低之分的。
像那种在全国到处流窜,待谁抢谁的江洋大盗,可不是这些普通的黑道人员可以比拟的。
那种人完全没有道义可讲,看你不顺眼,说杀就杀,哪里管你是混黑道的,还是普通老百姓。
在这种人眼里,人命就像草芥一样,端的凶悍无比。
早些年间,秃子曾在号子里认识一个亡命徒。
那可真是一条猛龙啊,纵横五省七市,身上背着十几条命案,在逃跑途中,还干死了两名特警。后来大意掉了链子,被几十把冲锋枪堵在了一名
情妇的出租房里,这才束手就擒被抓了进去。
在行刑的前一天晚上,那货该吃吃,该喝喝,爷们的一塌糊涂,把秃子崇拜得差点给他跪了。
只是柳水生这货长得太“娘娘腔”了,要是他的脸能再生得糙点,秃头还敢啰嗦个蛋啊,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掉了。
“嘿嘿,告诉你也无妨,老子明天要洗劫华良县的金铺,喷子都准备好了——”柳水生挠着后面的痒痒,磨牙允血地冷笑道:“老子正好手痒痒
了,再不滚蛋,老子就拿你们先练练手。”
“日!”
秃子一听可紧张坏了,马上又后退了几步,紧张欲死地瞅着他的身后。
心说,这货说的练手,不会打算拿老子和兄弟们来祭枪吧?
“秃秃哥,咱们别耽误这位老大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小弟们纷纷恳求道。
听到这里,被禁锢胳膊的马艾铃眼珠子一转,突然挣扎起来,朝柳水生喊道#别管我们,把他们全部干掉,一个也不许留——”
“草!”
一听这话,众痞子更是吓得脸色煞白。
秃头也有些犹豫了,眼睛盯着柳水生,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要是只被这货吓唬两句,就这么灰溜溜的跑掉,那以后还怎么在道上耍威风?
可万一这小子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惹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算凭自己人多,可以干翻他,那也得付出极惨痛的代价。再说了,这货背后到底藏了喷子没有啊,你到是拿出来,让哥们见识一下哈——
“秃秃哥!”还在秃头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名小弟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地说:“俺老婆快生了,还等着俺回去当爹,俺真不想死啊,呜呜”
“去你妈的,你当不当爹关老子屁事!”秃头大怒,将他一脚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