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木梨花有些神色不定,李桃花看着有些奇怪,端菜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梨花,怎么了,心神不定的样子啊,难道让你摸摸还真给你摸得受不了啊!”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会开女人的玩笑,同理,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会开男人的玩笑,男人对女人感兴趣,女人也对男人感兴趣,只是看站在谁的立场上罢了,李桃花和木梨花没事也都随口开着这样的小玩笑,但是今天木梨花是禁受不起这样的小玩笑的,可是这个话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难道说自己摸摸你儿子,给你儿子给摸大摸硬了,那自己的面子也没地方放啊,所以她只能支吾不语,可是红彤彤的脸蛋却代表了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看见木梨花的样子,李桃花也是一愕,刚才她只是随口开着玩笑,可是好象这里面着的有事啊,不由得动了心思,“梨花,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咱们姐妹还有什么好不好说的啊!”
木梨花迟疑了一下,最后才幽幽地道:“桃花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啊,村里别的人都觉得我冷漠不近人情,可是我这个样子你也看到了,骨子里其实对男人还是有那个心思的,喜欢摸自己干儿子的那个东西,就是为了摸男人的那个东西,我,我自己有的时候都觉得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李桃花“扑哧”一笑,“梨花,你这是怎么了,还多愁善感起来了,什么不要脸的女人,我可不这么觉得,跟你说句老实话,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喜欢摸大根的那个东西,有的时候也想有那么一个东西给自己那方面的快乐感觉,我们是女人,我们是正常的女人,但是桃花村使我们过上了不正常女人的生活,在先天条件上,没有了男人,我们女人是能活下去的,但是有的时候没有了男人,我们女人活得很艰难,寡妇的日子不好过,这个谁是寡妇谁知道,你的心情别人不理解,难道姐姐还不理解吗,是不是摸大根的东西有想法了,这很正常,女人摸男人那个东西没有想法那绝对是不正常的,更何况咱们这种女人多少年没有真正的男人滋润了,碰到这种情况也能说得出去,只是你别太胡思乱想就对了,毕竟大根是我们儿子,你还要把兰兰许给他呢,要是你胡思乱想可就乱了辈分了。”
看到木梨花的样子,听到木梨花说的话,李桃花还以为她是摸着牛大根的那个东西胡思乱想而一时乱了方寸呢,毕竟牛大根是她干儿子,是她内定的女婿,再有那样的胡思乱想,那不是乱了吗,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摸着男人的东西不有那样的想法又很不正常,这样也就导致了木梨花内心的挣扎,导致了她现在这样不自然不正常的样子,李桃花以为抓住了问题所在,所以说着一些安慰宽心的话让木梨花的心情放松下来,也让她不要想那么太多。
可是她猜到了开局,却没有猜到结尾,对那方面木梨花是很局促,有的时候是很不安,但她却并没有到那种心神不定程度,从小到大就给牛大根洗过无数次澡,每一次的摸摸对于她来说真的没有那方面女人对男人的想法,只是下意识的女人的心思会让她有的时候觉得不妥,但很快就能压制下去,可是那都是建立在牛大根什么也不知道的基础上。
牛大根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傻子,每次面对他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没有什么压力,傻子是没有记忆的,傻子是没有能力,傻子更不能对她怎么样,而她则只能对傻子怎么样,这样让木梨花总是没有负担的去摸摸,去满足一下自己女人的那方面需要,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当然也有手感上的需要。
可是,可是现在,当她发现傻子也有那方面的思想的时候,一下子就让她胆怯了,让她惊慌失措了,让她不知所以了!
只是,只是这个话她说不出口啊,一想到牛大根那个傻小子那个家伙居然跟正常男人一样有了反应,她的一颗芳心就跟着蹦跳着,连带着她那巨大的杀器也跟着剧烈的蹦条着有了起伏动荡,可见她的内心是如何的不平静。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看见木梨花这个样子,作为同年的好姐妹,李桃花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不停地追问着,这样闹心的事情要是不知道个结果,她真的有一种发疯的感觉。
“桃花姐,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啊!”木梨花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不定主意怎么开口,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个事啊,太羞臊人了,摸摸就把傻小子那玩意给摸出真正男人来,你让李桃花怎么看自己啊!
李桃花正要说什么,木兰兰这个时候怯生生地走进来,小着声道:“桃花干娘,菜好没啊,大根哥哥让我来问问!”
木梨花这个时候正一团火气郁闷不已呢,看见木兰兰进来,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咆哮道:“你个死丫头,什么你大根哥哥问的,我看就是你问的吧,你个吃货,一天就知道吃吃吃的,滚一边去,我看见你就来气。”
“啊!”木兰兰被她娘一发火,吓得是撒丫子就跑,却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一边的李桃花皱着眉头道:“好了,梨花,知道你有火气,可你冲一个孩子发什么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呗,还这样磨磨唧唧,这可不像是你啊!”
请将不如激将,一番话让木梨花再也忍耐不住,她提高了嗓音道:“我磨磨唧唧,我木梨花办事情有磨磨唧唧的时候吗,好了,既然桃花姐想知道,那我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