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翠花的要求,李大根兴奋了,却也有一点纠结,究竟搞还是不搞呢?搞吧,这说到底也是别人的媳妇,这打的是二手炮啊。
但继而一想吧,这年头哪里的炮不是二手的?还能找个韵味如此成熟的全新款不成?显然不现实。再说了,这是送到嘴边的熟鸭子,不吃白不吃,吃了还不用给钱,白爽一回,傻子才不干。
当然,李大根纵然色心色胆俱全,可矜持还是必要的,便道:“玩一回刺激的?难道就在这里?”
“在这里好像是不太好,明天我要出县城,要不你陪我?”张翠花见他妥协了,再也顾不上什么三从四德的良好形象,直接把手伸进李大根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六块腹肌。
李大根爽翻了天,胯下的枪竿子就没有软下去过,把睡裤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里面塞进两条狗搅个翻云覆雨都没问题。
张翠花的这一双手,比黄凤的还要完美,雪白无瑕,光滑似玉,没有半点瑕疵,修长有力,简直就是件完美的艺术品。
“陪你是没有问题,但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可千万别对我动什么心思,我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国庆哥的事情,虽然跟他并不算太熟……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正经人,没有骗你。”李大根嘴里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两个手掌扶住了张翠花的小蛮腰,来回抚摸着,即便是隔着一件衬衫,那手感也相当一流,若是把她衣服扒掉,啧啧,那就更加妙不可言了。
他的身高要比张翠花多出五厘米,此时居高临下,透过对方敞开的衣领,里面那两半肉球尽收眼底,真是大好风光啊。那个d杯胸罩只能勉强护住半边双峰,中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缝,绝对能夹死人。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汉死在这条沟里。
“你真够恶心的,男人都是色鬼,为什么你就不能干脆一点认了?”张翠花的手掌已经伸进李大根的裤裆里,抓住那根硬棒子恶作剧地扯了一下,同时深吸一口气,表示很饥渴。
李大根差点呻吟出来,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也不客气,两手抓住两座珠穆朗玛峰揉起来,讽刺道:“谁恶心谁知道,你充其量也只是比凤姐好那么一点点罢了。”
“凤姐?”张翠花知道他说的是黄凤,却不明白为什么拿自己和她比较起来了。
“嗯……这个吧,说起来有点复杂,暂时就不说了。要不咱先把个人矛盾解决了,再讨论别的事情?”李大根现在有点抵挡不住,打算破釜沉舟一回,即便是毁了“正人君子”这个形象也值了。
张翠花也正有此意,刚才还不想在这个地方办事,因为随时会被人发现,再不赶紧回家的话,说不准让人起疑心呢。
但有一个漏洞给了这对奸夫淫妇很大的底气,那就是除了张翠花外,全村人都以为李大根现在已经跑远了。
张翠花现在下体已经是一片汪洋,只想当机立断速战速决,道:“那就……动作快点。”
“妈的,我豁出去了。”李大根终于肯放下面子,要yín_dàng这么一回。
人生在世,就短短几十年,这种时候还假正经的话就不是男人了。
而就在他刚想要扯光张翠花的衣服时,外面传来了一声老妇人的叫唤:“翠花,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
这就好像什么?当你行走在沙漠中口渴到嘴唇都裂了就快要死掉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几滴清水,而且近在眼前垂手可得,结果,伸到嘴边的时候突然有人当头一棒砸你头上,把仅有的几滴清水洒到了地上,水没有喝到,还扑了一鼻子灰。
现在李大根和张翠花就是这种感觉,吓得脸色煞白,而且极不甘心,简直要崩溃掉。在进行犯罪的时候差点让人逮了个正着,虽然有收手的时间,可心里还是憋屈得很。
二人不约而同地整理好衣服,李大根第一时间就弯下腰像条狗一样溜回了房间,压着嗓子怒骂一句:“我去你女儿的,死老太婆,改天有空了老子就去你家屋后拉屎。”
张翠花也反应相当迅速,燃起的欲火就像被人泼了桶凉水,全熄了,连忙整理衣着,大模大样地走出去:“婆婆,我在这……”
她恋恋不舍地走了。对张翠花来说,这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由于演戏要演全套,李大根躺回床上去的时候还是没把灯关掉,一来灯光刺,二来心里委屈,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那死老太婆,决定了,明天必须去她家屋后拉屎,臭死她全家……”李大根一闹起脾气来,就忘了自己是文化人的身份,但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等到了明天,他想的就是更缺德的事情了。
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李大根还是没有睡着,脑海里全是张翠花的身材,张翠花的脸,那股风骚劲,他脸上几乎就写上了张翠花的名字。
“踏——踏——踏——”
突然,李大根听到大厅里传来了脚步声,莫名地感到周围的空气凉飕飕
“什么情况?”他心里有点发毛,定了定神,蹭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竖起了耳朵。
随后,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情况出现了,脚步越来越清晰,还蛮有节奏感,听这情况,是有‘人’朝他房间走来。
“谁?”李大根轻声问道。
他是个唯物主义者,并不会认为是死鬼爸妈还魂了,可是三更半夜的,面对这种事情还是难免要菊花一紧。
“我……我是黄凤……”门外的人总算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