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期待,所以听到之后也只是有些失望而已,他不高兴的是刘氏这个做大嫂的这么针对自己的媳妇,更是挑在这个时候,不过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韩禹并没有站出来为苏文月说话,只是冷着脸站在一旁。
苏文月早知道韩禹对她没什么感情,虽然早上起来一直对她不错,可多半也是看在她表现不错的份上,这会刘氏为难自己,即便刘氏说的是真的,看着韩禹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上辈子不就是如此,不管刘氏和王氏在人前背后怎么为难她,韩禹也是这幅态度,找他诉苦,韩禹反而斥责她无事生非,对嫂子不尊敬。
苏文月经过了上辈子的惨痛经历,本来是满心满意想跟着韩禹过日子的,对生活也充满了期待,这时候却有些心凉了,或许是因为她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情,只记得那些心里愿意记得的,所以太过盲目,把以前的生活想象的太过美好了,现在想想,当初日子过成那样,又何尝是她一个人的原因。
倒是李氏似乎没注意到屋里的气氛似的,不明所以的开口:“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四弟妹这么水灵的人,想必手也巧的很,能有这样好的绣技也很正常啊,苏家这么大户人家,四弟妹家里怕是请了能人来教导四弟妹呢,回头什么时候有时间也教教嫂子,看了四弟妹这手艺,再回头看看自己的,真叫人寒碜的很呢!”
难得一向老实不怎么说话的李氏居然在大家面前开口为她说话,苏文月心里划过一丝暖意:“好啊,既然二嫂开口了,我这个做弟妹的哪里又不应的,二嫂什么时候想学了,只管来找我。”
刘氏看李氏居然跑出来搅局,心里有些气恼,才不愿意这么容易就放过苏文月:“老四媳妇,你可别说大话,不是大嫂我小瞧你,谁不知道苏家小姐是出了名的娇惯,虽然长得如花似玉,却是什么活都不会干,就连自己的嫁妆都是交给身边的丫鬟绣的。”
“大嫂,你这话说错了,不是我要驳你的话,四弟妹很能干的,早上还给大家做了早食,你忘记了,明明是普通的食材,硬是比咱们大家做的都要好吃,当真是心灵手巧。”李氏自顾自的说道,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刘氏那张阴沉的脸,还有王氏阻止她说话的目光。
韩老头和杨氏一听老二媳妇这话,一想是了,老四媳妇做的早食他们都是吃过的,确实是做的好吃,家里几个儿媳妇没一个比得上老四媳妇这手艺,他们怎么听信老大媳妇的话了,老大媳妇就喜欢挑事生非,才会专门挑敬茶的时候给老四媳妇难堪,一点也没有做大嫂的风范。
“二嫂谬赞了!爹,娘,儿媳妇虽然不敢称自己能干,但也绝非和大嫂说的那般没用,即便在娘家没干过地里的农活,但是作为女子该要会的,儿媳妇都是用心学了的。
至于大嫂说的那些,儿媳妇实在不知怎么会传出了这么个名声。苏家向来都是仁义待人,赁出去的田地收的租子是十里八乡最低的,这些爹娘不会不都清楚,而且能传出这样的话,想必是在苏家做活的人,苏家待她不薄,她却这样诋毁东家的名声,实在是忘恩负义又可恨,既然大嫂是听人说的,还请告诉弟妹一声这个造谣的人是谁,这样德行败坏的人决计不能在留在苏家。”
☆、6.第6章故意为难
刘氏哪里知道那人是谁,也不明白里头的那些道道,她就是从王氏那儿听来的,所以被苏文月这么一问就有些结巴,下意识的看向王氏。
这个蠢货,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王氏心里气闷,她虽然不想得罪娘家厉害的苏文月,只是即便她不开口,刘氏照样会把她供出来,何况她本来就不希望苏文月就这么简单容易的混了过去。
她可是调查的很清楚,苏文月的女红确实不行,虽然早上那一段早食做的不错,可也不过是一顿早食而已,材料简单,做法也简单,苏家那么多好厨子,只要苏文月用心,做到这样也不是太难,至于女红就没这么简单了,那可是练出来的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的,而且她还有证据在手里的。
“四弟妹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大嫂之所以不说,只是不想让那人因为她的原因而丢了手里的活计,四弟妹从小家境富裕,自然不明白咱们这些穷人家的苦处,许多家里就是靠着那点的工钱过日子,而且空穴不来风,这些话传出来总是因为有出处,四弟妹若是身正又何必怕影子歪,这样倒显得心虚了。”
王氏话虽然说得委婉,可话里的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责苏文月的错处,把苏文月生生的说成了一个不知人间疾苦不管别人死活的富家小姐,更是摸准了韩老头和杨氏某些作为普通庄户人家,也算得上是穷人的互相怜悯和理解心理,让韩老头和杨氏都站在了她那一边。
果然韩老头和杨氏听王氏这么一说,本来还想问问刘氏那透露消息的人是谁,现在都缄口不言,免得老四媳妇知道了,让那人丢了活计,其实老三媳妇说的也没错,空穴不来风,要是老四媳妇不是这样,那些话哪里会传出来。
苏文月本来才刚进门,不想这么早就和刘氏王氏两人闹翻,不过刘氏和王氏逼人太甚,处处与她为难,若是她真的退让了,别说在公爹和婆婆面前讨不了好,留下一个坏印象,刘氏和王氏这次拿捏住了她,以后不定会变本加厉,以为她好欺负呢。
韩禹不是那些憨直不知事的农家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