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发音甚是模糊。
“沈爷就在屋里,你不要命了!”沈鲤说完才松开手。
“话是我说的,就算丢命也是我,你嚷嚷啥?”
诡辩得有理,沈鲤一时竟无法反驳。
只听子翀继续道:“正好,一帮兄弟都在后院,趁着沈爷跟王爷谈事,咱们一起玩去吧。”
“可沈爷出来找不到人……”
“沈爷不知没关系,王爷清楚就行了。”再不等沈鲤辩解,连拖带拽就把人往后院拉去。
一入室内,沈鲤着实吓了一跳。只听得喧哗震耳,八仙桌上正战得激烈,一群人挨挨挤挤,外层的更是踮高了脚尖往里看,不明白的还以为这是哪处勾栏瓦舍,万万不会将其与王府这等高门重地联系起来。
怪道方才院子不见人影,原来都聚到这儿耍了。沈鲤定睛,更发现了宁献王的近身仆人悟谏,难怪宁献王会孤身一人。饶是沈鲤见多识广,这奴仆抛下主子还能玩耍得如此肆意的,却是头一回见。
沈鲤个高,站在外围就看见了,原是玩的s,he覆,不过今天玩的是‘文’s,he覆。
只见一门客掷出个‘三’,轮到隔壁的掷,一抡竟也是个‘三’,周遭大呼‘巧!’接着就见令官命道:“羡陶覆,知归s,he。”名为‘羡陶’的门客略略思索,说出个‘经’字。只见知归拧了眉头苦想,半天不见吐字,倒是周围看客蠢蠢欲动,突然知归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亦崎岖而经丘,该是‘经’字。”沈鲤正要叫好,突听得一旁子翀急急道:“我看见了,舟遥私下说的。”四下哗然,左右的直接摁了两人灌酒,一时笑闹非凡。
一局告退,子翀拉起沈鲤高声道:“各位,瞧瞧我带了谁来。”一语引得众人回头,昨晚参加了宴会的立刻兴奋问候起沈鲤来,也有人一脸好奇,沈鲤便再次做了自我介绍。子翀将沈鲤带至桌边,道:“阿鲤是客,先让他玩一局。”
有人道:“沈兄可知规则?”
沈鲤道:“略懂。”
子翀急急就打断道:“他要不懂那才好呢,一人怼他一局,看他还醉不醉。”
四下又笑成一片。只听令官说:“沈公子掷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