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材,乖乖!便宜了那老头。沈鲤不由感叹。没太多时间踌躇,沈鲤很快回了前厅点燃熏香,屏息跑出房院。
再次回来,沈鲤打回了一盆水,屏息进屋,开了门窗透气。虽有mí_yào镇神,察觉有人靠近,沈越撑着睁开了眼,想是见着来人放心,旋又合上眼睑。沈鲤站在床边,见沈越裤裆仍旧高耸,一时心思千回百转。当时情急,不知下药者何人为何目的,怕沈越动静太大节外生枝,故而点了迷香。而今沈越迷性占据上风,沈鲤完全可以给他掖好被角走人,事后还可以给沈越留个金盆洗手的好印象。可是……不知为何,沈鲤挪不开步子。意识流转间,沈鲤赫然发现,双手已不知何时解开了沈越裤带,原来,对沈越的心思,已如此昭然若揭,三分甜蜜七分忧伤,沈鲤无声苦笑,抬眸见沈越眼睛紧闭,鼻息沉重,该是陷入了沉睡,而沈鲤指尖分明感受到透过布料的滚烫,下决心似的咬咬牙,坐上床,褪下沈越衣裤……
翌日清晨,沈越在一片此起彼伏的鸟儿叫声中醒来,睁眼,白茫茫一片墙壁真干净。昨夜如火烧般的燥热已全然退去,沈越四肢存着些微酸痛,意识逐渐回流,沈越依稀记得下药后踉跄的脚步和女性柔软的环抱,以及进屋之后……
“沈爷!”沈越心下一惊,不仅仅是因为这声呼唤的突然,更因为,这个嗓音全然的陌生。沈越弹起身子便坐了起来。一时间,空气尴尬得瞬间定格。
因为,沈越突然想起,若是按着残存的记忆发展,自己此刻应该没穿衣服。
待沈越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一身穿得完好,枕边无人,底气回来,对这小丫头怒喝道:“大胆家奴!谁准你闯进来的?!”
小丫头终究是小丫头,经这一喝,吓得说话都哆嗦了:“我……我是……找我家小姐的……”
“哟,丫头找小姐,还得往男人房里跑,你家小姐可真能耐。”语里再明显不过的讽刺,更难的是嗓音的熟悉,沈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只听那嗓音轻佻道:“敢问,是哪家小姐呀?”
小丫头支支吾吾。
沈鲤总算从门后出现,一身深棕布衣,背微躬,眼角尽是岁月痕迹,一脸笑容可掬绕了小丫头半圈,只听他安慰道:“小姐不见了可是大事。你要不说,我们怎么帮你找你家小姐?”话毕,还在小丫头背后朝沈越眨眨眼。
沈越会意,也接道:“刚才的事姑且不追究,找人要紧,你家小姐是谁?”
丫头当下无奈,眼泪都急出来了,慌张道:“我……我家小姐是张县丞的千金,张敏儿小姐。”
“噢!原来是张小姐,我认识啊,都怪你,不早说,刚刚还听见了张小姐的声音……”
“在哪儿……”小丫头果然急不可耐。
“就在……哎,指路说不清,算了,我带你过去。”说罢朝沈越使了个眼色。
沈越收到暗号,立刻会意,便应和道:“等等,人多些好找,我也一起去。”便起身披了衣物,同沈鲤一起出了门。
沈越依稀记得,沈鲤昨夜的话——我有法子整他们。所以,他放心地把今天的舞台交给沈鲤,心甘情愿当个旁敲侧击的配角。沈鲤一路装模做样,很快就摸到了张知州的卧房,门口仍是那个小丫头,沈鲤拉了拉沈越衣袖,朝守门丫头努了努嘴,沈越会意,率先走在前面,问那看门丫头道:“你可见过张敏儿小姐从这经过?”
丫头一脸懵懂:“没见到。”
正当沈鲤想着找个像样的理由进去搜查的时候,一声尖叫直刺入耳膜,张敏儿的丫头一耳朵就认出了,忙喊道:“小姐,是你吗?”没有得到立刻的回复,沈鲤故作着急:“不好,张小姐可能遇上事儿了。”话毕,就破门而入,一口冲进卧房,沈越根小丫头自然是紧紧跟随。
一时空气尴尬到极致。
张小姐背对着沈鲤一行人跪坐着,手里遮羞的棉被堪堪只够盖住前身,背后来不及遮挡的雪嫩光滑暴露无遗,张敏儿听闻动静,回头一看,再次‘啊’一声喊,这一叫,连门口看房的丫头都给招进来了。张敏儿此时似乎被剥夺走言语的权力,只徒然干瞪着闯入的四人。突然,张敏儿身后的被子蠕动,抬起一颗头发花白蓬乱的脑袋,脑袋迷迷糊糊,看了看床上的妙龄嫁人,又看了看窗前站着的四人,仍是一脸懵懂。张敏儿看着这颗花白脑袋,再也忍不住,发出震天动地的嚎叫,伴随着身躯颤动,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不叫还好,这一叫,众多丫鬟小厮都赶过来,沈鲤反应快,扮好心装样子堵堵门口,口中却道:“张小姐跟张知州两情相悦,,有甚好看,还不快回去。”
年方二八的张小姐与已经年逾花甲的张知州?沈鲤的话一放出,更是吸引了愈来愈多看热闹的小厮丫鬟,一时间门口挤得水泄不通。突然的,正要退出院子的小厮丫头们让开一条道,原来是张县丞跟郑知府到了。
张县丞率先发话:“沈爷,小人刚刚听闻小女敏儿喊叫声,想问怎么回事?”
见沈越沈鲤双双低头默不作声,张县丞总算硬气一回,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