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淮滞住了,他向后退了几步,猩红的眼睛汪汪然,如刀割般的在桑榆身上游走。
他无法回答,如果桑榆真的问了他这个问题,他绝无法回答。
医院不是闹着玩,但宋铭淮是个爱玩的人,年才开始没多久,年假就被宋铭淮用了个干净,再请假,真的就可以干脆辞职了。
这一走,也许这里的一切就真的要彻底别离了。
他回答不了。
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桑榆见眼前这人握紧了双拳,却只能站在原地,望着他愤怒的吼了一声,将手上抓着的外套狠狠的摔在了桑榆的脚边。
那冬天的外套不轻,拉链和扣子与瓷砖亲吻,发出重重的当啷声,桑榆仿佛是被粘在地上,连本能的弹开的想法都没有,衣袖耷拉在她光光的脚背上,凉飕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