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小周说的那个黄小姐,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起小周说过的话,忍不住拿起照片仔细看了几眼,又下意识地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对比了一番,觉得没有一个相似的地方。
可小周说的是某种神情,神情这东西怎么比呢?我试着像照片里的姑娘一样张开嘴笑了笑,结果我悲哀地发现,人家的笑是恣意,我的笑却是拘谨。
我沮丧地把照片放回原处,关上抽屉,准备起身离开,抬头看见镜子中一脸落寞的自己,蓦地一惊,仿佛如梦初醒。
我这是怎么了,人家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比过来比过去?
还有,心里那一抹隐隐的不快是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伸手戳了一下里面那人的脑门。
“郁长欢,你是个神经病!”我瞪着她,大声说道,“快干你的活去,小保姆!”
是啊,我是一个保姆,保姆的职责是服侍主人,而不是窥探主人的秘密!
我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起身离开了卧室。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梁伯伯也起晚了,就连兮兮个闹人精,也睡起懒觉来了。
所以,这顿早餐一直到九点半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