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长,你未免太过紧张了吧!”崂山道派的陈鹤松笑道:“区区韩国道派还用的着如此重视么,他们会的那点东西咱们三代弟子都会,还用的着打听?”
陈鹤松信心满满,丝毫没有对这次韩国之行担心,在他们看来获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连打探对方的必要都没有,而且有这种想法的不知崂山道派一个,龙门道派和丹鼎道派同样有此想法。
本来我是不想管这些闲事的,但既然被任命为出访团团长,那就得肩负起责任来,这次比赛不是逞个人英雄的时候,出了国门就都代表中国,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陈道长,话可不能那么说,韩国虽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东西,但是经过几百年的发展演变也有了他们的创新和融合,我相信他们绝大多数东西还是和我们一样,但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所以还是小心为妙,赛前了解对手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对陈鹤松的想法很不认同,还没开赛就轻视敌人,这是愚蠢的行为,韩国人不是傻子,他们没有摸清我们的实力怎么可能冒然向我们发出挑战邀请?只有在他们认清了双方的实力,并且觉得可以战胜我们,他们才会那样做,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叶秋,你这么说是想表明你连打败韩国人的自
信都没有吗?”陈鹤松嘲讽的笑道,大家本身就不是一路人,再加上这次我被任命为出访团团长,而他们陈无涯掌门只是被任命为副团长,所以心里更加对我不爽。
“陈道长所言甚是,某些人别以为自己被任命成了团长就真的以为自己实力最强,年纪轻轻的就畏首畏尾,如何能有所作为?如何能成得了大器?”阮天祥马上出声附和陈鹤松,他们本来就是蛇鼠一窝,现在他跳出来针对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龙门道派是依附崂山道派下面的一个小门派,当初我们就有过接触,那阮天祥的儿子阮成龙被我和师娘收拾过,没想到他还有胆子来挑衅我,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次来的大多是些乌合之众,看来这次韩国之行并不轻松,想要带领这群人取得胜利,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位是龙门道派的阮道长吧!”姜北寒站起来笑道:“叶团这叫战术布局,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们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哦,我差点忘了,您可能连小学都没上过,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就当我没问!”
姜北寒的意思大家都听出来了,车内已经有不少人忍不住笑起来,他讽刺陈鹤松只懂武力蛮干,气得陈鹤松面红耳赤,要不是自己是几十岁的人了,他很想跳起脚来骂娘。
“姓姜的小子,你别嚣张……”陈鹤松指着姜北寒,却很快被陈无涯阻拦了,“老三,够了!”
陈无涯这次的表现让我一直有些想不通,那虽然脾气不火爆,但绝对不是心胸宽广之人,为何这次我们见面后,他一直都在保持克制?
崂山道派闭上了嘴,车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不过车子很快就到了机场,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辗转后,我们登上了前往韩国仁川国际机场的班机上。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飞机顺利抵达了韩国仁川国际机场,来到异国他乡,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陌生的人陌生的话,还有陌生的文字。
在陈末的带领下我们很快通关出了机场,大家以为一出来就会有车子来接我们,但是等了十多分钟还没见到接待我们的人,陈末急的不停的打电话询问对方,但是那边说车已经出发了。